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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姨也多次在傅有叶面前提起过段易鸿,段易鸿把他还回去的钱又重新打过来,而且还给傅有叶买了源源不断的资源,而且买了的资源排到未来五年后。
加姨提起的话是,段老板心里还有你,也只喜欢你,叶叶。
傅有叶听了,没往心里去,只是把资源原封不动地还回去,或者卖出去把钱还段易鸿。也说了,段老板投资的片不拍,段老板送的资源不要。
加姨知道说不进去了,只好暂且作罢。
光怪陆离,灯红酒绿。射光灯四眨,烈酒如冰,煅烧心肺。段易鸿喝红了眼,血丝都出来,十几瓶空了的高度白兰地威士忌等,混作一团,期间有友人陪饮,友人劝说道:“老段,何必呢?有感情的话你砸个十几亿他都回头了。你在这里喝死了他也不会理你的。”
段易鸿怒眸暗烧,睨瞪了友人一眼,“闭嘴,我的事要你说?”又拔开了一瓶新酒的酒盖,整瓶就着灌进心底,烧得是如火如荼,整个心肺六腑都烫疼起来,。
友人也是仗着自己跟段易鸿几十年的发小关系,胆子也不畏,就想去找段易鸿衣服里的手机,“他电话呢?怎么不打给他?给我,我打给他,我替你好好骂一下他。”
段易鸿侧避开身体,不让他去抢自己的手机,友人从口袋里抓到手机,就要拿出来,被段易鸿握住,两人争抢,段易鸿喝得是心肝具裂的那种,仿佛在烧骨成、化皮为烬。“你别打给他,还给我!”
“我就想看看他心是不是铁做的?你对他这么好,你哪件事情做错了让他这样对你?说分手分手,找野男人就找野男人,他把你当提款机了还是冤大头?他妈养条狗都有感情,日他/妈他这是算什么?”友人推搡了段易鸿,终于把手机抢到手,拉开没有锁屏的屏幕就找联系人。
段易鸿被推倒踉跄了几步,再回来一拳直接招呼在友人鼻梁上,友人整个向后仰下,手机死抓牢,依旧在翻找联系人目录,友人边冷笑边抹了一把鼻子上流出的血,“打我,有种,他也别想舒服过几天了。”
段易鸿去抢手机,友人不让,两人混打成一团,豪华包厢里,只有手下在旁也不敢拦。段易鸿虽是喝得大醉却是出手狠毒成风,几乎没有留手余地,友人也是被打得火从中来,怒得干起架来。
段易鸿发狠道,“你敢碰伤他一点试试,看我饶不饶了你,”友人把手机拨出去,电话传来了等待的铃声。“那我不得整死他?”表情更冷凝,嘴角暗紫依旧在冷勾着。
段易鸿发怒,继续挥拳在他身上,友人不吃素,动作凌厉,但比不上刀上生,血里滚的段易鸿,不一会儿,被打得趴下地来,喘得厉害,手机摔碎在地上,却传来了通话的声音。
负伤的友人直接躺在地上对飞出三四米的手机大喊操/你妈王八羔子,什么脏话都要喷薄而出,段易鸿过去直接一脚踩碎了那台手机,彻底听不见一丝声音。
段易鸿坐回来,歪倒似要躺,却拿起酒,白水一样接着灌喉,手力大得“砰”一声把那个酒瓶捏碎,玻璃四洒,割破了他的右手掌心。鲜血酒液哗啦啦而出,像是不要钱的自来水一样。
段易鸿没有理会,再取了一瓶,仰头咕噜大吟,心中不知是悲是狠,只觉得心脏上的一处地方痛得厉害,手骨力气大得不自知,“哐”地再次又捏爆了一个酒瓶。鲜血流得更欢,红晃晃在眼前。段易鸿眼底几重合影在飞动,却又静止了半会,心里有团火在莫名叫嚣,酒想洒进去浇灭,却越浇越旺。大脑都在烧起来。
友人从地上挣扎爬起来,看着段易鸿一连捏碎了五个酒瓶,遍手都是血粼粼,碎片洒落桌面,混着浓艳的液体,不知道的还他妈以为是在割腕现场。“好啊你,狗/日的不就男人吗。我给你找几个回来。你他妈别喝了。”说着就拨电话去叫人。
“别给老子叫来,你他妈留着你自己消福吧。”段易鸿手心毫无感觉,眼前水光血波蔓延在一起,像是那人的笑靥。捧起了酒水,抵在自己扬起的嘴边,饮下,舌头被利片割了下,嘴里吐出了一团玻璃渣子以及血沫。
“操/你妈,12点过了,今天15号是你生日吧?换个地方,老弟带你去爽下,别他妈苦逼在这里喝死了。”十几年的发小友人拽起沙发间的段易鸿就要走,段易鸿扑腾了几下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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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下被连拖带拽拉走。
换个地方,段易鸿依旧在喝。喝得昏天黑地,手只要稍稍一用力,瓶子全部碎裂爆开了。发小友人瞪着他,“你他妈再给我捏碎试试,老子五十年的名酒一个一个给你捏爆,狗/日的你是喝酒还是爆瓶子?”
段易鸿听不见去,心里狂叫、叫了些什么自己听不清楚,酒精爆棚在血液里逆流至上,灌去脑里,翻天覆地是那张脸,挥之不去,又出现眼前。骨头捏碎了,人也抓不住化成破碎的光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