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七心想,既然有力气跟我争辩这个,是不是代表他的身体已经没问题了呢?
不过此时病人最大,她连忙道歉:“嗯嗯,对不起,我只是想说,狼跟狗其实都属于犬科动物……你的嘴到底怎么了?”
容沂眼里闪过一丝顽皮:“这个……那毒液颇为厉害,把我的舌头也伤到了……”
他说罢,抬起眼,很认真地看着七七。
七七愣了好一会儿,方反应过来——什么?舌头也伤到了?要我帮你舔舔吗?
她脸黑了。
“滚——”
“真的伤到了,你就救救我吧!”
“你给我滚——”
“呜呜,七七你见死不救啊!”
“你给我滚,马不停蹄地滚——”
当然,要容沂滚那是不可能的,因为他重伤在床,要滚的也只能是七七自己。
她滚出书房,在院子里暴走一圈,气得胸口起伏不定——臭小子,竟敢调戏我?本小姐我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不知道我家是开染坊的!
她跑去厨房倒了杯凉白开,加工一下,端到了书房里。
“喂,你舌头被硫酸腐蚀了,喝点水就行了!”
容沂皱起眉头:“你明明有更方便的法子……”
七七觉得自己的忍耐到了极限了——居然拿生病来捉弄她!害她白担心!
她叉起腰:“你喝还是不喝!”
容沂赶紧支起身子:“来服侍我吧……”
好,本姑娘就再“服侍”你一回!
七七端起凉白开,送到容沂嘴边,那家伙还算配合,“咕嘟”几口就喝下去了。
七七眯着月芽般的眼睛问:“现在舌头还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