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安谟嘴角一挑,把披肩强披在她身上说:“谁瞎了眼会看上你这搓衣板身材。”
“你呗!瞎了眼。”三月耸了耸肩,咬唇反讥道,女人最受不了别人说两点,一年龄,二身材。
“谢……三……月……”你晚上等着。
远风不亏是大公司,包下了整个酒店的大厅,酒会办得很是隆重,男士都带了女伴,如果今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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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今天她不来,不知道苏安谟会不会找其他女人作女伴。
“安谟,这是你女朋友,藏得挺好的,大家都以为你是单身人士。”不知道是谁冒出了一句,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三月的身上。
这种打量的目光让她很不自在,苏安谟察觉到她的不自在,朝打招呼的人点头微笑后拉着她朝舞池走去。
“美丽的小姐,不知道我是否有荣幸邀请你跳一支舞。”苏安谟凑在她耳边说道。
终于知道叶梦笙为什么要报那么多培训班,早知道她就报一个舞蹈班了,一脸抱歉地说:“我……。”
话还没说完就听到一个明媚的女声:“不知道我有没有荣幸邀请这位帅气的男士去跳支舞。”颜芙一身火红色的长裙,笑得妖娆,手执透明的红酒杯杯,巧笑嫣然又对三月说:“你不会介意吧!。”
三月突然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真怕在他同事面前出丑,颜芙的出现无疑解救了她,连忙摆手说:“不介意,不介意。”
“不好意思,我不是你的舞伴,你还是找叶言博吧!”苏安谟不悦地看了一眼三月,他还真不知道原来她这么大方,心情很不爽,直接拒绝了颜芙。
颜芙指了指不远处一个英俊挺拔谈笑风生的男人,哀怨地说:“我倒是想找他,可是他从进来就和某些成功人士社会精英谈工作,完全忘记了我的存在。”
那不就是上次高考期间,她在饭店遇到的跟苏安谟、宁时渊在一起吃饭的那个男人吗?没想到竟然是颜芙的丈夫,男才女貌,还真是般配的一对。
最后在颜芙的软施硬泡下,苏安谟还是被她拖去了舞池。苏安谟太了解她这个学姐了,无事不登三宝殿,问:“有什么话说吧?”
“朱依雀来找过我了,她希望我来劝劝你。”实话说她真不喜欢朱依雀,说不上哪里不好,可能是没眼缘,也可能是因为她心里有一根刺,拔不掉也无法忽视。
“所以今天你是来帮她的。”苏安谟用深意的眼神盯着她,朱依雀真是用心,竟想到拉颜芙来当说客,
颜芙被他盯的浑身不自在,知道他肯定误解她是朱依雀的说客了,说:“相对于朱依雀我更喜欢三月,是个适合做老婆的好女人,你要是是真心的,就好好对人家。”颜芙作为他的朋友兼前辈,认真的建议。
虽然她和三月只有一面之缘,但始终都觉得她才是最适合苏安谟的女人,朱依雀心眼太多不适合做老婆。
“这不用你说,我自会对她好。”苏安谟倒是有些意外她会这样说,论关系亲疏,三月跟她不熟。
“我也是担心,你们这些公子哥什么时候正经过,女伴多的像女人衣柜里的衣服,真正女朋友却没有一个,怎会给轻易给女人一个婚姻,安全感这种东西不是女人自己找的,是男人给的。”
苏安谟眉头一皱,看向三月的方向,这个小傻瓜会对他也如此没有安全感吗?
三月百无聊赖,拿着盘子装了几样小甜点坐在不打眼的角落享受,眼神时不时往舞池里飘,什么时候能跳完啊!
本想拉着女伴去舞池的,结果看到了落单的三月,宁时渊一想到那些被抢的茶叶就肉痛,大步走过去咆哮:“三月你倒是悠闲,因为你我已经气的好几天没吃饭了。”顾不得什么形象了。
这不是宁时渊吗?几天不见怎么这么大的气,跟条火龙一样,不过为什么因为她吃不下饭,她不记得自己有惹到这位宁大少爷,三月一脸疑惑的看着突然出现暴怒的宁大少爷。
“哼!苏安谟把我珍藏多年的茶叶全给拿走了,一点都不剩,平时我自己一个茶叶片都舍不得用,结果全拿给你做试验了。”看到眼前女人一副不明就里的样子,就更加来气,苏安谟想怎样宠女人他管不到,可是为什么受伤却是他。
三月侧头看了看宁时渊漆黑的一张脸,原来苏安谟带回来给她练手的茶叶,是宁时渊的心头宝,确实是难得的好茶,苏安谟这事做得真缺德。
出于人道主义好心道“我真不知道那是你的茶叶,我用了也不能把渣还给你对吧?我劝你还是吃一堑长一智,以后别再被苏安谟坑了。”
“你……”宁时渊指着三月半天气得说不出话来,最后愤怒地甩手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