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晏说:“或许是想借先祖之魂来镇压怨气。”
肖琅说:“那个天师,应该就是来处理这诡异事件的吧,你认得出他的来历吗?”
杜晏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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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晏摇头:“现在传承下来的天师门派不多,不过有名有姓的大门派都传了下来,这人身上的道袍不是我见过的制式,要么是出自小门小派,要么就是招摇撞骗的神棍。”
只见村民中年纪最大,胡须花白的老者,诚惶诚恐地对道士作揖:“天师,你看这些都是那厉鬼做的孽。不过一个月时间,她就把我们村给祸害成这副模样,再这么下去,怕是整个村子里的人都要死光。您一定要救救我们啊!”
天师自是信誓旦旦地保证,会把那杀人无数的厉鬼斩于剑下。几人一番交谈,随后便离开祠堂。
肖琅和杜晏在祠堂中站了片刻之后,发现再没有其他动静。祠堂的门,就这么静静打开着,并没有再自行关上。
“走吧。”杜晏大概明白,同肖琅一起走出门去。
出现在他们眼前的,还是那条幽深狭窄的通道。肖琅再一回头,发现刚才出来的门,已经消失。在两人身后的,分明只是那条来时的狭长通道,哪有什么数百年前的祠堂。
两人继续沿着通道前行,不过片刻,又出现熟悉的一幕,祠堂的大门静静矗立在眼前。有了方才的经验,他们也没多做犹豫,直接推开祠堂的门就迈步进去。
杜晏进门的时候,第一时间看的方向却是地面。因为这一切实在是太眼熟了,同他此前在村中祠堂看到的那一幕一模一样,地上是晃动着的影子。
他想抬头的时候,却被肖琅遮住了眼睛。杜晏能感觉到,肖琅的手心冰凉:“怎么了?”
“你,还是做好心理准备再看比较好。”肖琅的声音有些僵硬,像是受到挺大的惊吓。
杜晏点头:“松开手吧,我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
肖琅的手移开的时候,映入杜晏眼帘是,是如同大榕树密集气根一般的景象。
不过挂在祠堂房梁上的,却不是气根,而是尸体。那些尸体,一具挨着一具,甚至还在微微晃动着。
这才在地面上,落下那些晃动着的影子来。
即便是杜晏,也觉得眼前的情景着实有些让人背脊发凉,他闭上眼睛,微微平复下心情,这才再度看了过去。
挂在房梁上的尸体,穿的都是庄稼汉常穿的粗布衣服,看起来应该就是村子里面的人。在众多尸体中,只有一具的衣着打扮与众不同,他身上穿着的是天师道袍。
眼前场景极其渗人,杜晏却已经完全冷静下来,他同肖琅走上前去,细细观察一番。
所有的尸体,都是成年男性,也不知道是女性和小孩子因为村中发生的诡异事件,已经选择暂且离开这个村子,还是那个厉鬼对男性有着特别的仇恨。
所有的尸体都是面朝着内厅方向悬挂着,杜晏准备上前察看那具天师尸体,确认一下是否是之前见到的那个天师。
就在他刚刚准备上前的时候,穿着道袍的尸体,就以这种悬挂在半空之中的姿势,慢慢地转了过来。不过是在瞬息之间,所有的尸体都转过来。
肖琅一惊,下意识又是上前一步,把杜晏护在自己身后。
每一具尸体都是吊死的,双眼暴突,脸色青黑,舌头拖得老长。
肖琅被这么多表情狰狞的尸体,直勾勾地盯着,不免有些牙关发颤。好在等了片刻,那些尸体也只是维持着悬在空中的状态,再没有其他动静。
杜晏把手放上肖琅背心,轻轻拍了拍:“接下来应该没什么了,我们走吧。”
肖琅回头,看见杜晏神色淡定,完全没有什么受惊吓的样子。他有些勉强地扯了扯嘴角:“果然,遇上这种场面还是你们天师比较淡定。”
祠堂的大门,已经悄无声息的打开了。两人最后看了一眼,那些晃动的尸体,转身离开了祠堂。
再次踏入祠堂的时候,祠堂里又恢复了正常的人世间应当有的景象。那些悬在房梁之上的尸体已经不见,站在正厅之中的,是数位穿着同样道袍的天师。
杜晏一见,就有些惊叹:“咦,居然是茅山派的。“
肖琅就算是个工科生,茅山派的名头还是听过的:“这厉鬼这么厉害,居然出动这么多茅山派的天师?”
杜晏此刻大概也清楚这些幻境的来源,他解释到:“刚才我们看到的那些尸体,大概都是被这厉鬼索命。我们现下,估计是在这些茅山派的前辈封印厉鬼的场所。”
“在井下?”
“嗯。”杜晏点头,“厉鬼封印之处,受其怨气影响,会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她生前死后一段时间所发生的事情。我们闯入其中,也会受到影响,看到那些场景。
“据我推测,待会大抵上还会身临其境的体会一下她死前所遭遇的一起,若是不明所以或者是心志不坚定的人,受其影响心脏骤停,活活被吓死也不是没有先例。”
杜晏停了下来,很是认真的看着肖琅:“待会不管是看到什么,经历什么,你一定要记住,这都不是发生在你身上的事情,不要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