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儿面红道:“我们苗疆女儿家自小便要养蛊,蛊为情蛊,专为女儿家将第一次交给情郎时才会附身到情郎身上,据说凡是中蛊的人每月便要其主人阴气滋润,否则中蛊者不出三日便七窍流血而亡。所以你——”
够狠!!
天行暗暗抱怨,一个月必须一次……
天行点头道:“好,我知道了。”
“……”
“……”
…………………………………………………………
江松腰间挂着葫芦,脚踏两只船,背负长剑,道袍加身,浩风荡过了江面吹起了袖袍,日上照耀嶙峋波光,晨起的阳光格外的亮。
刺眼的日光穿过了江松,江松冷然不顾,任它穿,任它亮,也阻止不了江松的行进。
这是两艘无人驾驶的木船,江松站在上面任风刮过脸颊,这心也如风般静了。
就在这时,忽见前方一名渔翁带着斗笠披着蓑衣,坐在石块上钓鱼,笔直的鱼竿,长细的钓线,旁边静放的鱼篓中,却不见鱼影儿。
江松郎声道:“李兄,人言太公钓鱼,愿者上钩。你今坐在这里也不久,鱼儿也未见一只,可是学这太公?”
被称作为李兄的渔翁一只手松开了鱼竿,向下按了按自己的斗笠,同样郎声道:“太公有太公钓法,我自也有我之钓法。太公赌愿者上钩,我赌无为上钩,何来学之说?”
江松盯了他鱼竿半响,不用说也知道这鱼线下一定有钩了,卜卦神算子果然不同反响。
江松还要开口却听卜卦神算子郎声道:“我已知你来意,这木船你算是白准备了。”
江松道:“这样也算是有诚意了吧。”
“城意与否,自有心定。”
“那我的答案呢?时候到了吗?”
“到了。”
“嘿嘿,我就知道你李兄最将义气,来一口酒与我共饮!”说罢,江松将腰间葫芦扔掷向卜卦神算子。
卜卦神算子横空一接,打开了酒壶一口灌了下去,豪饮过后卜卦神算子又将酒壶掷回给江松,说道:“给你一个提示,Y市,调查十一年前的坠机事件,你之答案自然揭晓。”
“不能更多吗?”
“你知道我的规矩,百年寿命换一条你最想知道的消息,就算是你也不例外。”
“那还是算了。”江松浑身一哆嗦,背后已然冒出了冷汗。
“哈哈,生死天命,命中有劫,得之有缘,代价为先。江兄,你舍不得啊。”
“所以我才会等这十几年不是吗?”
“你可以走了。”
“不随我出山?”
“我的无为之道,不可为也。”
“那,告辞!日后再见,我会再带一壶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