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岐嗤了一声,屈膝顶顶他精神的某处,眼神讥诮,“口是心非。”
苦苦维持的君子风度顷刻间破碎,詹晋尧的眼神幽暗深邃,唇角紧抿,表情变得凶狠起来。
“变态。”白上神作死的挑衅。
詹晋尧冷下脸,左手瞬间掐住他脆弱的脖子,宛如野兽出笼般撕咬上他的嘴唇。
詹晋尧手上的力道不重,但依旧让白岐不舒服,他想反抗,可挣扎几下效果不大,最后干脆自暴自弃,敞开身体任由某‘恶棍’为所欲为。
詹晋尧像只恶狗一样啃遍了白岐的全身,可眼看临门一脚时,他蓦地又停下了。
他僵硬着身体目光火热的盯着身下人的狼狈,良久,突然抽身后退,片刻后,卫生间的门响起巨大的摔门声。
屋内静了下来。
原本闭着眼迷迷糊糊的白岐睁开了眼,含笑的眼中哪有半分醉意?
詹晋尧是自吹自擂的千杯不醉。
而白上神可是货真价实的千杯不倒,即使不是自己的本体,可有神魂保护,想真的将他灌的人事不知难如登天。
望着紧闭的卫生间门,白上神嗤笑一声,嘲笑一声‘怂包’后便拽起被子盖在身上,翻个身安心的睡了。
至于卫生间里的人,他才懒得管他。
黑七‘……’宿主心真大。
一夜无梦。
翌日早上,白岐惺忪的睁眼,扫了一圈房间却不见詹晋尧的人。
‘跑了?’白上神忍俊不禁。
躺了一会,缓解了身体的疲惫,白岐起身进到卫生间。
望着镜中自己草莓林似的身体,白上神不以为然。
难得自己昨个想开荤了,哪知某人竟‘半途而废’,过了这个村可没这个店,下回可没这种便宜了。
简单的冲个澡,洗漱完,换上昨天的衣服,衬衫虽然被粗鲁的扯掉两个扣子不过好在没破,套上西装后根本看不出什么。
收拾完后,白岐便出门离开了。
只是他不知道,在他坐上电梯的一瞬间,隔壁的电梯门打开,詹晋尧提着早餐急匆匆的往房间跑。
詹晋尧回到房间后,看着一片狼藉的空床上,表情骤然黑下,一路上打的腹稿顷刻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白岐出了酒店,拦下一辆出租车,在回去途中打开手机,上面有二十多个未接来电,全是章父章母和章尔菡的。
白岐想了想,还是回拨了回去,刚响两声就通了,章尔菡担心的问道,“你在哪?”
“昨晚喝了点酒,在酒店睡了一晚,马上回去。”
简单交代了昨晚的去向,承诺马上到家后白上神就挂断了电话。
黑七啧啧感慨,‘小舅子睡了姐夫,爸比,你渣出新高度啊。’
‘严格的来讲,只睡了一半。’白上神。
‘继续努力。’黑七。
‘看他的表现。’
回到家中。
白岐刚进客厅就看见章母拿衣架上的衣服在一副生无可恋的章尔菡身上来回比划。
白上神有点搞不懂这娘俩又在弄什么幺蛾子,“你们……”
“回来了?厨房有饭,去吃吧。”章母说。
“……”白岐。
保姆把饭端出来,白岐也不坐,随手捏起一根油条咬了一口,倚着桌子看着折腾的二人。
章母把一套紫色连衣裙比划在章尔菡身上,扭头问白岐,“好看吗?”
“显黑。”白上神实话实说。
“……”章母拧眉,“我也觉得有点。”
章母扔掉紫裙子,转身又去挑选别的。
白岐用眼神询问章尔菡,章尔菡无力耸肩,“老妈昨个和詹伯母达成共识,让我和詹晋尧相亲。”
白岐的手一顿,片刻,他表情不变的吃下最后一口油条,然后淡然上楼。
“祝你成功。”
“成功个鬼。”章尔菡咬牙切齿,她只想剁了那个姓詹的贱人。
‘渣男,渣男,渣男!’黑七气急败坏。
白上神回屋关上门,表情平静的抱着电脑坐回床上。
‘宿主,你男人马上要出墙了,你不生气吗?’
‘不生气。’
黑七被噎的一哽,‘你……你做不出点行动?’
白上神歪头想了一会,‘休假的时间还剩点。’
‘明天带你去约会吧。’
‘!!’
约会!?
谁它和宿主吗?
糟了,白渣渣好像又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