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十号那天彪哥给大家放假,我们打麻将,他赢了不少钱呢……”
我还想问什么,那个女人突然捂住了那个年轻人的嘴:“你怎么又开始嘴把不住门了!让彪哥知道你乱说,当心你的舌头!”
我有些好奇,这几个人的防范意识怎么这么强?按理说工人都是朴实敦厚的,但看他们,别人问个问题都这么紧张,好像生怕说了什么不该说的。
太不对劲,太不正常了……
我决定等那个年轻人去解手上厕所的时候,想办法在套套他的话,被那个女人看着,他那里,看来是问不出什么来了。
我回到了病房之前,对江腾道:“你在门口留意着那个年轻人,他一旦去单独上厕所,立刻过来叫我。”
“不,不行的……”江腾摇头。
“怎么不行?你飘起来,比较快啊!”
“你在病房,门关着,我进不去的……”
我想起了什么,江腾似乎很惧怕病房里的安闻,不,确切来说是寄宿在安闻身体里的那位。
“知道了,我将门开着,你到时候就到门口对我挥手!”
“这样……可以……”
我和江腾分工明确之后,我回到了病房。
看着还没起床的男人,我蹙了蹙眉,这人是不是睡太久了?
昨天晚上我回到病房的时候,他就在睡,这都这个点了,还在睡,他就不饿吗?
我想起来,他好像就吃了一顿海底捞一直到现在,这都过去这么久了,我半夜都吃了点面包充饥了,他却一直饿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