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之前几次林佩琪都是很着急的给我打电话,而这一次却是我给她打了好几个电话也没人接听的状态,这样的情况让我的心里一阵忐忑。
刚才电话里隐约听到她说在四号楼的七层,我等电梯半天没到,等不及了,索性跑楼梯。
七层楼,跑的我出了一身汗来。
我一到七楼,立刻找到导医台,“请问,张淳的患者,在哪个病房?”
我的话音刚问出来,不等导医台的人回答我,我的后背被人重重的推了一把。
我还没来得及站稳,又被人推了第二下。
我有些恼火,刚才那连着两下,我被推的脚都崴了,我正要发做,抬起头时,看到了那怒发冲冠的脸,我迷茫的看向了她:“佩琪?你怎么……”
“你为什么现在才来!你知道我等了你多久吗,你知道我妈妈她等了你多久吗?”林佩琪说着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嗖嗖只掉。
“你妈妈她,情况怎么样了?医生那怎么说?”如果是癌症的话,我大概也无能为力。
“医生那能指望的上吗?他们治疗癌症,不就那几套方案?最后能痊愈的又有几个人?你四年前就知道我妈妈会得癌症,你当时也说只要按照你说的做,我们一家三口就会避开那些凶险,你答应我,会让我们一家人都安然无忧的,可这刚过四年,我妈妈就被查出得了癌症,你还是骗了我们,你说的不幸还是在我们家应验了……”
我被林佩琪质问的哑口无言。
我实在没想到,现在的局势会变成一个十几岁少女对我的拷问。
而原因是我几年前答应了她,会保证她们一家几口安然无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