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想到这里,脑海里面似乎闪过一丝的火花,我没觉得半点羞涩,反而不自觉笑了起来,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了。
这时,我看到了出现在棺材旁边的张媒婆。她现在没有形体,魂魄又被镇魂钉打过,所以看上去很虚弱。即使是这样,这个阴损的老太婆还是让我觉得很害怕。
她冷着一张脸,死死的盯着我,身上那阴晴不定的气息,几乎要把我冻住了:“你笑什么?”
我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我看着张媒婆的样子,不禁笑得越来越大声,他们千算万算的,却算漏了一件事。
张媒婆没有理会我,可能觉得我有点精神错乱了,连我自己都觉得我现在笑的有点神经质。
张媒婆拿出两根蜡烛,分别放在了我跟沈知寒的旁边,可是,放在我旁边的那一支蜡烛,张媒婆怎么都点不着,点起来,就灭了,点起来,又灭了。
“不可能,我算过的,你虽然被陆家那小子破了身,但是,还没结胎,为什么蜡烛会点不着?”张媒婆虽然是在自言自语,但是,被我清清楚楚的听到了。
沈家的目的,果然是想让我跟沈知寒结鬼胎。我想到陆濂现在的状态应该跟沈知寒差不多,既然陆濂能跟我做那种事,那沈知寒应该也可以。
鬼胎这个东西,在我小的时候,好像听说过。铁叔年轻的时候,走南闯北,遇到过不少的奇人异事,回来之后,老是把这些当成故事说给我们听。
铁叔说,鬼胎这个东西,是极其阴损的东西。正常人,生个孩子需要怀胎十月,而鬼胎只需要七七四十九天。鬼胎一旦落成,母体就跟死人差不多了。
因为鬼胎不能吸收母体吃下去的东西,只能吸收母体自身的养分。等到鬼胎成熟,母体也就枯竭了。
想到这里,我觉得好笑的同时,又开始有点担忧了起来,如果,他们知道我现在不能帮沈知寒怀鬼胎,会怎么对待我?
张媒婆又试了几次,蜡烛还是无法点着,只好放弃了,继而把目光转向了我:“好个臭丫头,陆家那小子在你身上放了什么东西?”
我没有回答张媒婆,只是笑眯眯的看着她,估计是被我看的恼怒起来了,张媒婆突然扑下来掐住我的脖子:“快说,不然,就算你帮沈家怀不了胎,我也能掐死你。让你去地狱里面跟陆家那小子相亲相爱去吧。”张媒婆咬牙切齿的掐着我。
人的魂魄应该是很轻的,但是张媒婆趴在我身上,就好像一座大山压着我一样,让我喘不过气来。
我想骂她,但是被张媒婆掐着,说不了话。张媒婆恼羞成怒,见我还不松口,脖子上的手开始收紧,我渐渐觉得呼吸困难,忍不住翻起了白眼。
张媒婆显然还不想我这么快死,又松开了我,让我缓了一下。之后,又收紧,如此反复两三次之后,简直生不如死。
挣扎在,我想到了我手里的一把短剑,不管有没有用,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还好沈知寒之前没有把我的手捆住,只是捆了我的脚。
我抄起手上的短剑就往张媒婆身上挥去,也不知道碰到了她什么地方,只听到张媒婆凄厉的惨叫了一声,立刻松开了手,跳出了棺材。
我睁开眼睛,只见张媒婆的手臂上出现了一条细细的红色伤口,显然是被短剑划伤的。看来,这把短剑也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的一无是处。起码,我现在知道了,它能伤人魂体。
张媒婆呲牙咧嘴的看着我,又忌惮我手里的短剑,一时间不敢再扑过来了。我正准备爬起来,身下却冒出来许多的藤条,一下子把我捆了起来,然后把我往沈知寒的身上靠去。
这时的沈知寒已经睁开了眼睛,他的身上又开始树化,甚至比之前还要严重,连身体里面都开始冒出藤条来。细细的藤条把我跟沈知寒紧紧的捆在一起,我面对的,就是沈知寒的脸。
“你太不乖了!”说着沈知寒已经把脸凑了过来,我无法反抗,只能任由沈知寒冰凉的唇贴在我的唇上。身下也不知道是藤条还是沈知寒的手,已经慢慢的摸进了我的大腿内侧,冰冰凉凉的,让我很不舒服。
我又气又恨,急的眼泪吧嗒吧嗒的往下掉,看着沈知寒那张放大的脸,和黑亮黑亮的眼睛,脑子里面只有一个念头:我想要他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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