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纣王神色微变，对古凡的说法并没有一味否认，不过心中也有怀疑，这是免不了的。纣王问：“为何如此说？”
“修炼是一种很享受的事情，每每实力提升一点，都会有说不出的美妙滋味！”古凡嘿嘿一笑，扫了纣王一眼淡然道；“那种美妙滋味，比之大王整日啪啪啪更甚一筹！”
纣王微笑点头，显然很是认同古凡的说法。
练功除了能让人身体强健，实力强大之外，也同样能让修炼者有精神上的愉悦享受，不然武功修炼只是一味吃苦受罪的话，就是有强大需求也不可能全面普及的。
这我像古凡现在走的道一样。内宇宙之道与其他的道不同，天道不再是天道。
天道说白了就是你对各种武学意境的感悟，虽然这些意境本身就是自然存在的，也就是天道，但你必须以自己的认知方式体悟，并且转化为自己的所有，这就好像佛门所说的知见障，你必须打破它，才能将那些高深的武学意境，转化为你自己的东西，从而形成自己的天道。
创造“天道”的精神喜悦，当然是一种享受。
古凡以武功修炼起步，他自然明白武功修炼的感受。
这世上，有毅力，又能坚持下去，还有条件的人本就不多。武功修炼要是带不来极强的精神享受，这世上也不会出现那么多武痴。
“恕我直言，魔门武功的宗旨一向都是损人利己，每每突破时的精神享受比普通武功更甚！”古凡轻笑开口，见纣王点头附和，他这才缓声道，“可是大王修炼时，竟有那般强烈的负面作用，要不就是大王修炼出了岔子，要么就是大王修炼的武功心法出了问题！”
古凡没有说纣王功法运行有什么具体问题，而是从修炼的获取来分析。也算是一种反证之法了。
纣王默然，王宫正殿一时陷入一种难言的沉默气氛中，让人感觉十分的憋闷，好似将有什么大事生一般。
“古凡你所言，跟妲己的猜测几无而致！”
良久，纣王突然开口，所言之事让古凡心头不爽，不是他瞧不起妲己，不说自己走的内宇宙之道，怎么说也是仙道。其境界可比这个世界高多了。即便不说这些，自己也是江湖绝顶高手。
明明是纣王来讨教答案，是来求人的。可古凡给出了答案后，他又何必把妖妃妲己提出来？知道的，这是王者的尊严，是纣王好面子。不知道却会以为古凡跟妲己就一个水平似的。
纣王没有思考自己提妲己是不是伤了一位愿意帮助他的高手心，他只觉得自己苦极了。“也是本王太天真了，对师傅毫不保留的信任，没想到最后却得来了这么一个结果！”
是的，很苦。他信任老师原始天魔，他也信任西伯侯姬昌……可其结果呢？他们全都坑了自己。
“原始天魔？”
古凡脸上不动声色，心中却是掀起不小波澜，沉吟片刻突然开口。
至于纣王所言太天真，毫不保留的信任，他就当没听过。纣王说这话也不嫌恶心，什么时候堂堂一位天子，会这般没有心机了？
纣王没心机吗？他就是个心机男好吧。
不过就是本事不如人，耍手段没耍过人家，被人坑了而已，又怪得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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