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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诊费给了吗？”曹谦冷冷的问道。
黄毛虎哥听到这话，不由的一怵，立马回道。
“额……给，给！这就给。”
旋即扭头对着站在门口，一脸懵逼的两个手下怒骂道。
“愣什么！没听见嘛？聋了！赶紧他妈给钱，把带的钱全给了！”
那俩手下全然摸不着头脑，但还是麻利儿的乖乖掏钱，不一会儿就拿出一叠钞票，看了看老大，似是在询问。
“看什么看！感觉给老先生啊！”虎哥看这俩没眼色儿的东西，心中就来气。
同时也暗呼道：蠢货！叫你他妈都拿就都拿啊？这尼玛两万块都有了！
看对方伸过来的一大叠钞票，张老没有接，而是伸出手指，抽了一张，回身走进了柜台。
不一会儿拿出一叠散钱，对那两个大汉道。
“我只收诊费，多余的一文不取，这是找的钱。”
说着，将手中的散钱放到两个目瞪口呆的大汉手里。
俩大汉心里想：给钱都不要？这人怎么想的啊？
虎哥见此，心中庆幸的同时，不禁又怒骂道。
“你们两个蠢货！还不赶紧谢过老先生，鞠躬！鞠躬！多鞠两个！”
做完这些，黄毛虎哥屁颠儿屁颠儿跑回条案边儿，躬身对着曹谦道。
“大爷，您看这样还满意吗？”
曹谦放下手中的冰裂青瓷杯，转过头直视他道。
“给张老跪下道歉。”
“你……”黄毛虎哥闻言一愣，脸上泛起怒色。
跪下？这也太……
他这辈子，除了家里长辈，就连那个杨市一霸的姐夫都没跪过，现在当着大庭广众，竟然要他下跪认错，这让他这个大哥以后脸往哪儿搁。
可是虽然心中不忿，但却也不敢表现出来，对眼前的曹谦，他是打心眼儿里害怕，不光是那天电梯里的一幕。
还有后来，他在九哥包房里凭空挡子弹，还随手折了九哥一只手。
此时转眼看到瘫坐在墙根儿，抱着胳膊龇牙咧嘴的手下，心中不禁一寒。
“怎么？不行吗？”
曹谦语气微冷道。
“没……没，没有。”
虎哥听到对方语气转冷，心中一悚，吓得浑身汗毛一缩，赶忙回道。
憋着心里的怒气，心一横暗道：跪就跪！反正那老头儿当自己爷爷都绰绰有余了，跪一下也吃不了多大的亏。
旋即回道：“我跪……我跪，我这就跪，我瞎了狗眼，冒犯老先生，跪下道歉是应该的。”
曹谦微微一笑，觑了他一眼，轻轻的道。
“那就去吧。”
黄毛虎哥闻言，起身灰溜溜走到张老身前，噗通一声，双膝跪地道。
“张老先生，我错了，我不该犯贱耍无赖，冒犯您，请您原谅我。”
说完弯腰伏下身去，像是一个犯错的孩子，跪在地上认错一样。
张老看了地上的黄毛虎哥片刻，淡淡的道。
“治安费我可交不起啊！你这费恐怕得拖着了，不会误了你工作吧？”
一听这话，黄毛虎哥真是一头撞死的心都有了。
暗骂自己猪头猪脑袋！今天怎么就在这个时候耍起浑来了！
脸上立马堆起阳光灿烂的笑容，抬起头来道。
“老先生笑话了，我刚刚也是随口胡说的，您全当我放了个屁，别往心里去。改天您有了空，我买点儿水果来看您。”
“哼！下不为例，起来吧。”张老也不是得势不饶人之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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