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话,拼本事,他们孙家军还没怕过谁。他这次带出来的,可都是好手。
看他一脸桀骜的模样,秦昭心想历经磨难,还能保持着少年意气,挺好的。
“对了,出发前州长让我带过来一封信。”孙从义突然想起来这事,便将之取出,交给秦昭。
秦昭和郭翀相继看完信,然后对视时,都从对方脸上发现了不可思议的神色。
“还能这样?”
“州长说可以,应该是可以的吧?”
“那就调整作战战略吧。”
就在这时,城门守卫将来报,“将军,军师,城门外来了一个人,说是晋王麾下白行之,想要见你们一面。”
白行之?那不是晋王麾下的智囊吗?他来干什么?
秦昭不明所以。
郭翀则是若有所思。
“请他进来。”秦昭觉得,可以先听听对方的来意。
白行之被请进来时,议事厅里只剩下秦昭和郭翀两人了。岳澍去巡视兵营了,孙从义则是因为他带领的这支军队的驻扎地划出来了,他去安置军队了。
白行之进来后,不着痕迹地打量了两人一眼。
双方简单的寒暄过后,白行之直接进入主题,和秦昭说,他们晋王愿与平州交好,为表诚意,愿意将曲陶让给平州。
秦昭和郭翀对视一眼,没有吊在嘴边的肉,忍了那么久没吃,现在竟然主动跑到嘴里来了。
他们之前分析过,只剩下五万兵马的晋王守不住东海四郡的,最终只能或主动或被动地收缩战线。
现在看来,晋王是打算主动收缩战线了。
聪明的做法。
秦昭笑眯眯地道,“白先生,既然晋王诚心相让,那吾等就却之不恭了。我谨代表我们州长表示诚挚的感谢。”
白行之端着茶水的手一顿,他都做好了三谢三辞的准备了,现在倒用不着了。
“秦昭将军客气了。”
“白先生,晋王是否经常为谢湛等人心烦?”秦昭问。
“那是肯定心烦的。”
“白先生,晋王的诚意,我们平州感受到了,无以为报,如果晋王为谢湛感到心烦,我们可以出兵去教训他!”
白行知嘴角忍不住抽了抽,这平州都这么不讲客气的吗?平州远征军目前的位置是在东海北面,谢湛目前在会稽,也就是东海南面,中间隔着的地盘是晋王的。
也就是说,平州远征军要打谢湛,就得借道,或者拿下相隔的地盘。
“这个,再看吧。”白行之打哈哈。
秦昭点头,也知道晋王现在估计还舍不得白给他们平州那么多城池。
接下来,白行知让晋王的人撤出曲陶,将曲陶交由平州接管。
当白行之看到平州兵将写着‘平’字的大旗插上城头时,心中叹了口气。
事情办妥之后,白行之就带走了从曲陶撤出的兵马。
临别前,秦昭和白行之表示,“白先生,我们平州收下了你们的礼物。你回去告诉晋王爷,以后你们就是我们平州的好朋友了,我们平州对于朋友通常都是很大方的。你们可以期待一下。”
稍晚,等孙从义得知这个消息时,整个人目瞪口呆。
他完全没想到啊,就一顿饭的功夫,他们平州不费一兵一卒就得了一座城池?
平州打仗怎么那么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