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是怀孕?那肚子怎么这么大?”
“可不是嘛,我看肚子这么大明明就是怀孕了。”
秦月华耳畔传来吵杂的议论声,回头看向胖掌柜,谁知他一边关门一边骂道:
“这妇人大早就来过,没钱谁给她诊治?草药若是我自己拉出来的倒是好说。”
秦月华一听这话,再看门两侧写着的对联,宁可架上药生尘,但愿世间无疾苦,横批还是悬壶济世。
“还悬壶济世呢,真是自拆招牌,自个打自个的脸。”
街道对面的辗轿窗帘被掀开了一条缝,诸葛宴闻声望去。
那不是卖野鸡的小丫头吗?正指着春晖堂的大门跳脚呢。
门口挤满了人,又把他的马车堵了,这些民间杂乱的街头戏让人些许不耐烦。
“死胖子你不救借我银针用用总行吧。”秦月华一咬牙死死扣住刚要关闭的大门。
抬脚伸进门缝里,一脚蹬了进去,这人再不抢救会死的。
“嗷幼……”胖掌柜后腿好几步,瞅准了空挡毫无支撑力的大门被秦月华一把推开。
“你……你这野丫头也太无礼了。”胖掌柜眼珠瞪得如铜铃般大小。
秦月华哪儿有功夫理会,抓起竹筒把手伸进去,再抽出时,左手五指缝里分别夹了一枚银针:
“瞪着我干什么,你们这些当官的有钱的各个都狼心狗肺,将来若是遇到疾病缠身,可千万别碰到我,西天大道我恨不得送你一程。”
速度之快让胖掌柜赶忙爬起来,他以为这丫头抓走了他整套毫针。
冲动柜台上一看,里面只少了四枚,这丫头要是把人扎死了可不管他的事。
这时,外面传来一阵躁动。
“有气儿了有气了。”
“天,真神了,这女人竟然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