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好木材,你先去吃饭吧,明天挖一口这么深的木桶。”
秦月华比划着,感觉这种整块挖成的木头很难得。
“终于可以吃饭了。”殊青伸着懒腰钻进伙房,轻车熟路的解开锅盖深深吸了一口香气,招呼志华吸收。
二人蹲在锅台前狼吞虎咽起来。
山上。
一枚油灯在黑夜里像一只大号的萤火虫。
摇摇晃晃高低起伏的朝着上了山,随后晃到了谷底。
“呀!老天爷!”
李婶儿拎着油灯靠近一看,天,树不见了。
一堆没用的树枝堆成小山,中间围着的树桩像一张小圆桌般杵在那。
“这个死丫头!老娘才刚回家吃个饭的功夫!”
李婶儿气的跺脚,她守了一下午,冻得从头到脚没有知觉,想着好不容易挨到饭点儿,这丫头也不会不吃饭就来伐树。
谁知道她回家做好了饭吃过就来了,还是被她钻了空子。
“这个杀千刀的!”李婶儿咬牙一跺脚扭着大臀甩开了膀子往山上爬。
顺着山坡朝着村长家去了。
一进了薛钱贵家的高门阔院噗通跪下大哭起来。
今儿是年关最后一天,这嗷的一嗓子引的半截村的狗嗷嗷的叫唤。
“村长大人啊,古树被砍了,渭河村要倒大霉了,您可是里正啊,您必须得管管啊。”
“你要是不管,我就告到县老爷那去。”
左右邻居闻声而来,大过年的,不知道还以为村长的老爹死了呢。
这一看,不是老李家的媳妇儿李氏吗?
村长他爹死了也轮不到李氏来哭丧:“李氏发生了什么事儿?”
“咱们渭水村的那颗不死古树被秦家那死丫头给砍了……”
此话一出满场哗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