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瞧我这张嘴!”王秀和赶紧改口:“大吉大利,平平安安。”
话音刚落,志华斜挂着木刀跑了进来,指着院子外面:
“娘,阿姐,有人摔死了。”
“啥?”王秀和蹭的一下站起来。
秦月华嘴里的馒头把腮帮子撑得鼓鼓的,顿时忘了咀嚼。
不会那么巧就是殊青吧。
不可能的,他身子骨健壮,自幼习武,就算是摔了也不可能摔死:
“娘,我去看看!”
消息这么快就传进了村子里,看来死人的地方并不远。
刚出了家门巷口,就发现村里不少人抡圆了胳膊,捋直了腿往村口外山路上赶。
“听说是个长得挺俊俏的男子。”
“谁家的听说了没?”
俊俏?秦月华发自内心的人为,她所见之人没有人能与殊青的样貌论高低。
“不知道,但一定是咱们村的。”
有人从秦月华身边路过,急切的议论着。
这么一说,秦月华就知道大概方位了,渭水河算是附近几个存在最靠渭山内的村庄了。
张家寨就靠外,距离县城比较近。
果然,远远的看见那段渭水村必经之地的山路上挤了十几个人。
各个都站在山沟那边往深沟里看。
一根根明显是临时接上的缰绳一直垂到山沟下面,半山腰挂着两个缰绳缠腰的人。
等秦月华感到跟前时,两人已经把人背了上来。
那人一身蓝衣满是鲜血,一被放在山路上,便软趴趴的如同烂泥一样瘫软下来。
“没气了!”救人的两位壮汉抬手一碰那人的鼻息,脸色瞬间阴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