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通?她和谁斯通?薛钱贵?一个父亲会这么诋毁自己的女儿吗?
“斯通?渭水村的管事是何人?”
堂上刺史大人一一翻阅手中“证据”,口中喃喃自语:
“薛钱贵?这人好生耳熟。”
他样貌秦月华从始至终都没看一眼,目光直直的看着秦大河。
他可知道在这个年代,斯通就是偷人,那是要把她秦月华的一生都毁了。
渭水村的乡亲们怎么议论秦月华都没有这么痛心过,殊青会怎么想她?
秦月华冷艳的目光看着秦大河,他连对视的勇气都没有:
“回禀刺史大人,我秦月华一介草民并未于任何人通奸,并且渭水村分地一直遵照朝廷律法以抓阄形式公平分地,在场的所有村民可以作证,草民并没有做任何手脚。”
此话一出,秦大河脸上的违心怯懦顿时一扫而空,耿直了脖子抱拳一送:
“刺史大人,不可听信她一面之词,她与人斯通岂能光明正大……”
秦月华发现秦大河的话是被人教的不假,可他一口死咬着斯通这件事,岂不是和状告土地分配徇私的事情不是一码事,这特么是谁教的?
秦月华打断了秦大河的话:
“秦大河你说什么狗屁话呢?你状告的是分地的事情不公平,和我与人斯通有什么关系?我就算是斯通了,偷人了,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历朝律法也不能定为斯通罪吧,最多算是个残花败柳不检点,咋了?秦大河你还打算把我浸猪笼去啊。”
秦大河脖子一耿,青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跳动起来,把他那张黢黑的脸冲的黑红一片:
“你……你还真是不要脸,像你这样的不浸猪笼还留着你吗?”
要脸没命了,秦月华暗骂,名声算个屁啊,有你这样的爹才要人老命。
“啪啪啪!”惊堂木响起,随后传来老气横秋的声音:
“休的争吵,本官自有断论,来人,把渭水村管事薛钱贵带来问话,在此之前,二人暂且收监。”
秦大河一听这话,整个人都晃了两晃:“一切罪魁祸首便是秦月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