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是要小心一些的,免得失礼。
梁伯摇摇头:“不在,回京去了。”
“哦,那就好!”秦月华跨门而入,从布包里掏出小瓷瓶一枚:
“梁伯我没有其他的东西酬谢您,我看您上次脚跟轻浮怕是经常有腰酸腿痛的毛病,这个呢,你疼的时候吃一粒。”
梁伯一愣:“秦姑娘,您怎么知道的?您又没有给老夫把过脉。”
“有的病症不把脉也看得出来。”秦月华并么有觉得有什么好惊讶的。
梁伯珍惜的揣入怀里:“没想到秦姑娘年纪轻轻就学了一身好医术啊,那老夫可就真收下了。”
秦月华不敢久留,她娘还在等她呢:“梁伯今儿就不能陪您说说话了,我有事在身先走一步。”
“等等!”梁伯上前拦住,有些欲言又止的样子:
“秦姑娘,不知道您专攻哪种病症?”
“基本上所有的病症都挺拿手的,不过,梁伯您要是有病人的话,我还得见到本人才能下结论。”
说这话秦月华还有些不好意思呢。
梁伯快走几步朝着远处看了看,几位家丁下人都在院中忙着,没人注意到这边:
“只是您今日甚是繁忙,不然我就带你去瞧瞧了。”
“梁伯,谁病了?”身后传来一阵熟悉的声音。
“木公子。”梁伯拱手行礼:“是我儿子,不过今日秦姑娘要事缠身,怕是没有空挡了。”
“哦?秦姑娘忙着赚钱啊?”阿木嬉笑的看着秦月华,她能忙什么?除了钱他是觉得没其他大事儿了。
秦月华挥挥手:“赚钱也比不上终身大事啊。”
阿木眼角一阵跳动,嘴角抽抽,小心翼翼的打听到:“成亲?”除了这还有其他终身大事吗?
阿木死死地盯着秦月华,他死活不敢相信这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