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王秀和身边一顿。
磕的刘氏剧烈咳嗽几声:“你们瞎胡闹什么?”
定睛一看,眼前一对新人披红挂彩,红衣彩缎好不惹眼。
这是月华的红衣?好生贵重。
可想想大河兵种,玉蝶昏迷不醒高烧不退,她那有心情在这看戏。
起身要走:“你们年轻人闹腾闹腾得了,何必抖落我这把老骨头。”
王秀和眼疾手快一把按住:“娘,全村人都在呢,平日里再有什么不愉快,今儿咱暂且不提不好吗?”
刘氏挣扎了几下,近来体力耗尽,度日如年。
哪里还是近来滋补甚好儿媳妇儿的对手,硬生生的坐下老脸一沉。
“继续继续!”骡子眼力劲儿十足,双手反复做托举动作,让敲锣打鼓的声音响起来。
“二拜高堂!”
看着一对新人奔着她鞠躬,刘氏的脸瞥向一边,她心里那口气一发千钧般,快要绷不住了。
“夫妻对拜!”
这一拜,从此夫妻同路人,生死相随举桉齐眉,荣辱共进贫贱不离。
随着一声送入洞房,乐曲邹然响起,鞭炮齐鸣,炸的满地映红。
空气,终于静了下来。
秦月华怪怪的坐在床边等着掀盖头。
“装的很难受吧,现在不用装了。”
“啥意思啊,我有装吗?”秦月华失口否认,她一开始想的也就走进来拜堂然后就……就等着变成他夫人,然后生几个孩子。
可谁知道,想的简单,短短半个钟头的时间她就没有一刻不紧张的。
嗖的一下!
盖头被殊青挑飞了。
一张阴谋得逞的笑脸顿时映入秦月华的眼帘。
“别装了,谁不知道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