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月华再无睡意,就是身子不听使唤了。
她在鼻子前摆着手指头,八次!快要了老命了。
雍华城春晖堂。
秦月华把补齐的草药分别装进药屉子里,扶着老腰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便瘫痪了下来。
昨晚折腾的太勐,秦月华感觉至少得十天半月能恢复元气。
可她还得写一张匾额,她扶着老腰起身拿来笔墨纸砚,在一张一米半长的宣纸上写了春晖堂三个字。
撑起来左右看看,顿时笑容展开:啧啧,字儿就是写的好看!
拿去给专业制作匾额处制作一面,就算能正式开张了。
门外传来一阵躁动,秦月华拿着卷成统装的字刚出门,发现士兵位列两侧正小跑着沿街驱赶人群呢:
“七王出城,一干人等回避!”
七王?这货还活着呢?嘶,也是哦,按理说今天听到的绯闻应该是七王逛青楼才对。
难道是药下的不够勐?还是郡主第一次给肉疼扎针手法有误?
眼看着前头两排仪仗队缓缓前行,后头跟着那惹人眼的龙阳木马车。
前后两辆。
龙阳木马车前高头大马上骑着的是阿木,那这马车里一定就是七王了。
就在秦月华挤在人堆里看热闹的时候,那轿帘突然被一双修长的手指拨开了。
又是那张阴冷无比的面具脸,只是那张半截露出面具外的脸,让秦月华忍不住发笑。
好多疹子呀!
秦月华收回目光赶紧下跪。
“月华,好好地等着本王回来。”轿帘的手伴随着错开春晖堂被收了回去。
秦月华松了一口气,终于过去了,接踵而来的是第二辆马车。
突然轿帘一动,里面窜出的郡主身形未见,软鞭先出。
啪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