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不想输,输了便是没了命。
秦月华已经看见两个人倒下了,雍仁院的学子们很快后补上,一场游戏竟成了屠杀现场。
秦月华眉心紧蹙,她又何曾想过自己的枕边人是这般暴虐冷酷的人呢?若是知道,她一开始就不会救他。
“怎么?你不去救人?”诸葛宴的声音里没有一丝的温度。
宛如地狱阎罗一般,好像再说不管你救不救,他们都得死。
那种无力感像是困在体内的野兽,无法支撑逃出后的后果,可她能做的好似只有一件事。
秦月华墩身行礼:“谢七王成全!”
秦月华走进凉亭拿过自己的冰魄针小跑着去了场外。
几位伤者已经被抬到了那边休息亭下,几位学子的脸上无不暴露着凝重的恐惧感。
蹴鞠场上飞尘扬起,已寻不到哪个是志华,又或许下一个倒下的又是谁家的孩子。
诸葛宴眯着眼睛看向远处,那白衣在尘土飞扬之中宛如翩然起舞的白鹤,纤细的背影柔韧的筋骨却有一种藏在骨子里的不服输。
“七王哥,您去哪儿!”
诸葛宴脸色阴沉毫不理会纳兰芊芊的追逐,他现在杀谁都没兴趣,只想杀了秦月华。
“七王哥,还没结束呢,您这是要打道回府吗。”
纳兰芊芊越看越起劲,黑队候补人员又伤了两个,不知道最后谁与争锋呢。
诸葛宴勐然停下脚步回头看去,见那丫头在伤员中忙碌着,根本没有看他一眼。
“秦姑娘,您这这可如何是好?”卫夫子急的直打转,担心的看着场上:
“老夫见七王许是对你有意,可否替老夫向期望求情?老夫这给你姑娘行礼了。”
秦月华手里还捏着银针帮这孩子止血,那边卫夫子竟跪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