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他还没有玩够吗?
秦月华死死地抓着衣角,想起他那精神的体力和旺盛的雄激素,秦月华已经开始怕了。
“不是赴汤蹈火吗?”
辗轿内传来冷酷无情的声音,真的好想在玩弄一个不值一提的玩物一般。
“民……民女自会赴约。”
秦月华缓缓起身,直到那辗轿消失在街道尽头,秦月华才勐地一机灵回过神来。
一人策马而归直奔雍仁院。
秦月华紧跟其后,直到听到这个消息的夫子跪地谢恩,秦月华才敢相信这会七王并没有反悔。
场上学子顿时如同从鬼门关走了一趟,一个个倒在场地上。
透支的身体根本支撑不住死里逃生的灵魂。
凉亭下的纳兰芊芊气的将桌上果盘全部摔碎,手里的鞭子随意乱抽:
“七王哥这是什么意思嘛?这样玩有什么意思?”
“阿木不知。”阿木拱手说道,他怎么可能不知道,揣摩主子的心意他是一流的。
一开始七王本身就没有要杀人的意思,只是他气急罢了。
“你整日跟随七王哥身边,怎会不知他什么意思?”纳兰芊芊不服气,她是小时候见过七王爷,也是最近才重逢,若说不了解七王哥的是她还说得过去。
“兴许是七王一时兴起,随机又败了兴罢了。”
此话一出,纳兰芊芊侧目看向秦月华:“是不是她?问你等于白问,本郡主亲自去问她。”
凉亭下,秦月华一一处理了几位学子的伤口。
其他几人已累得神志不清了,就连志华都没发现这是她姐姐,整个人瘫痪在地上闭着眼睛只有呼吸。
“秦月。是不是你扫了七王哥哥的性质?”
扬鞭指着秦月华,纳兰芊芊咬着牙,脸上满是凶神恶煞,犹如一只刚窜出牢笼的野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