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翠竹阁内太傅挥袖而出,见此场景,关公一般的眉头竖了起来。
顿时脸色黑红黑红的:“还敢造次?”
此话一出,几位贴身的侍卫上前。
秦月华不受控制的摇头退缩,她不想杀任何人,可是,她也不想死。
为什么,她肚子里还有个孩子。
可她银针有限,这么下去,就算是用光了,也难逃一死了。
前世看的电影里明显都是假的,那有用不完的暗器,哪有用不完的针。
突然,一个身影从对面屋檐上纵身而下。
秦月华只感觉那人衣衫并不整洁,直到落在自己面前时,秦月华才从背影中认出来是梁伯。
“太傅,此人不可杀!”
他穿着再过普通不如的桃花苑家丁打扮的衣裳,腰间系的是一把粗绳。
可他的声音却与平日里秦月华认识的梁伯格外不符。
说着,他从怀里掏出一枚腰牌:
“此乃先皇所赐,不知太傅大人可要伦伦这长短!”
秦月华机械般看向太傅,他那张凶神恶煞的老脸勐然沉了下来。
眼珠子死死地盯着那腰牌,牙齿咬得紧紧地。
“先皇有遗照,见此令如见先皇。”
梁伯此话一出。
那太傅的牙齿咬出了响声,他的脸扭曲至极,被在身后的双手骨骼攥的啪啪响:
“黄阳吉,你今日威风,就不怕…”
“老臣幸会,承蒙太傅大人还记得黄某,不过今日,太傅大人面见的可是先皇令牌。”
梁伯声音平静,却直接打断了太傅的话。
惹得那太傅大人的脸拧了好几圈后,一甩前襟下跪到:“臣,见过先皇!先皇天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