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伯练家子恢复的最开,他拱手道:“老奴什么都没看见,这就回门庭去了!”
梁伯此话一出,阿木瘫坐在地上,又看了一眼秦月华:
“秦姑娘,您……您的胆子真是让在下佩服的五体投地,眼下,就怕这事儿走路了风声!”
阿木还是后怕的很,若是王爷不醒,他们几个小喽喽根本不够皇帝老二一根手指头捏的。
秦月华看向珠翠,吓得她赶紧跪地求饶:“姑娘饶命,珠翠也……也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看见!”
秦月华转了转眼珠,她不了解这个姑娘,可一个人在性命面前很有可能会走路风声,毕竟每个人都有诞生怕死的本性。
“以后,你负责往粮仓里送饭,从猫洞里送,不要进去!”
秦月华得给她安排个差事。
听闻此话的珠翠赶紧磕头领命:“奴婢遵命!”
珠翠起身便被秦月华差遣下去了,这时候秦月华才浅浅一笑看向阿木。
瞧瞧那张脸青紫的颜色到现在还没褪去:
“除了这个办法我也想不出其他办法啊,不过阿木,这么一来不就能保住七王了吗?做都做了,就别自己吓自己的成吗?”
秦月华背着手来回踱步:
“就算走路了风声,来回徽京去报信搬救兵,来回最快也得十天吧,当然了,七王那次来回不算数。”
“秦姑娘说的是!”阿木擦了擦额头的汗,老天爷啊,谋害朝廷命官,还是各位皇子曾今的师父,连当今皇上都得恭恭敬敬的称之为师爷。
她……她竟然给绑了!
从此刻开始,阿木觉得自己不可能再睡上一个好觉了。
除非七王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