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帕子,秦月华掏出药瓶来,幸好她进宫前带了不少日常所需的药。
刚撒上粉末,一双大靴子倏然出现在秦月华的眼皮子底下。
秦月华本能的手一抖,药瓶啪嗒一声吊在地上滚入了面前的湖中。
打碎了那张让人看不出情绪的面具容颜来。
没等秦月华回头,胳膊被抓起。
秦月华被迫支棱着手指面对着近在迟尺的那张脸,一股浓烈的酒味夹杂着温润的气息喷洒在她脸上。
面具后的那对眸子深邃的如同星河一般,只是让人看不透星河的那一段到底藏了什么。
秦月华本能的挣扎:“这里是皇宫可不是雍华城,让人看见了不好!”
诸葛宴像是没听见一样微微垂目看着她手指上的伤口,从袖管中抽出帕子小心翼翼的给她缠上。
秦月华心里一疼,他是因为长了一张帅到造孽的脸还是无可挑剔的英姿?
他总能在轻微的不起眼的一个小动作里,把他的诱惑力展现无疑。
直到包扎好,秦月华的手才被放下。
秦月华慌张的四下查看,一眼看见御花园外站着的是阿木:
“我觉得你还是家宴过后离开皇宫吧,很明显,有人要杀你。”
秦月华寻不到其他的话和他说了。
可说完这话,才发现诸葛宴依旧垂暮,目光是落在自己小腹上的。
秦月华本能的后退了两步,将宽松的下渗裙摆整理妥当。
“你来这里做什么?”难道不应该和你的狗男人一起过日子生孩子吗?
没听见?秦月华好看的眉头蹙起:“我来这里不用和你交代吧,到是你,明显被人盯上了,而且,你用用脑子好好想想既然有人敢在家宴上给你下毒,自然是查不出凶兽的。”
秦月华不想节外生枝,只要他肯听话离开皇宫说不定能躲过一劫。
可秦月华在紧张都是无用的。
诸葛宴带着面具的脸上虽然看不出表情,可他勾起嘴角不屑一顾的笑了笑: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