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传来窃窃私语的声音。
接着便传来公鸭般的嗓音:“七王爷,杂家可否借一步说话。”
见马车里没有应声似乎是默许,这才供着身子上了马车赶忙恭恭敬敬的行礼:
“王爷,您是了解皇上的,他不可能放下面子求着您回去,但是,皇上可以用无数个办法控制您不得不回去,所以杂家也是好言相劝。
说不定王爷可以趁此机会充实往日之风采,回复主权呐。”
夏总管伴君多年,里外应承的本事可不是浪得虚名的。
边说,便已经将盖着黄绸的托盘高举过头顶,就等饿着诸葛宴接纳虎符。
诸葛宴勾起唇角的一丝弧度,现如今朝中就无人了那?
皇帝这么轻而易举的就把虎符交给他,难道就不怕顾忌重重?
诸葛宴袖长的手指夹着黄绸的一角,懒散的掀开了一条边。
果然是虎符。
“夏公公,你还是小心自己的脑袋,这虎符是假的。”诸葛宴收回手搭在膝盖上,语调漫不经心。
“啊?”夏总管身子一软,面色拉黄,汗如雨下:
“这……这不可能,老奴是亲手从皇上手中接来,路上从未视人。”
诸葛宴捏起茶盅抿了一口,其实他也想不明白这虎符怎么会变成假的。
难道这么久以来,皇帝都没有发现?还是这老东西做了手脚?
“七王爷,您可要救救老奴啊!”噗通跪下。
夏总管见七王气定神闲风轻云澹的喝起茶来,心就急碎了。
诸葛宴怎会不狐疑,他上缴的可是货真价实的虎符,怎么会……
“让本王救你也可以,至少拿出你的诚心来。”
“诶幼,七王啊,老奴诚心可鉴呐,方才传话句句是肺腑之言,皇上他……”
夏公公顿时压低了声音,将今日朝堂上议事的内容一字不落的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