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是高估自己了!
入府前的雄心壮志和视死如归究竟还是抵不过自己的懦弱,如今真相可能就在眼前,她竟没有勇气去听。
过了许久,屋里突然噗的一声。
千雪急忙候到外间。
“这什么东西,味道如此之怪,刚才是谁奉的茶?”宇文翰的嘴巴苦的张不开,说话的时候就好像嘴里塞了一坨棉花。
千雪听及急忙上前答应,“王爷!”
那宇文翰看了她一眼,脸上早已经不耐烦,甚至有些许怒气。
“你是怪我升了杜玲的位分,打了你的脸?还是气我让你做侍女委屈了你?”
千雪福了一福,挤出四个字,“奴婢不敢!”
宇文翰冷哼了一声,“不敢?那这作何解释?”说完将茶杯往千雪跟前一推,里面浓茶颜色的液体散发出阵阵怪味儿。
千雪求救似的看着宇文钊,但这家伙竟然捂着嘴偷乐,并且做了“嘘”的手势,牙根儿不打算帮她。
也罢,怪自己太善良了,竟然栽倒在这个登徒浪子身上。
“奴婢知错了!”千雪噗通跪下,连磕了几个头,然后伏在地上再也没直起腰来。
“来人,拖到后院去,领三十板子!”宇文翰没有觉得眼前的人样貌一等一的好,就觉得该怜香惜玉,甚至觉得皇帝派这样的人来,简直是污他双眼。
“哎呀呀,别介啊,这么美的女人,打残了岂不可惜,王兄既然不喜欢,照往常一样,留给我也就是了。”
宇文钊拉住宇文翰的袖子,将他摁到座位上,讨好的说道。
呸!
猫哭耗子假慈悲,原来是在这里等着呢,怪不得刚才明明知道是他自己惹得货,还偏要怪到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