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翰呵呵一笑:“陛下,区区几亩地,若是陛下跟臣弟说一声,倒没有这些麻烦了,可是陛下在臣出使卫国之时,暗地里将封地上的百姓杀的杀,拘的拘,现在到来说是臣斤斤计较,这是何道理?”
宇文及突然气短,当时鲁管便曾经说过这个问题,可是那些相师说若是不能在规定的时间内动工,他的子孙福气就会熄灭,到时候却是为他人作嫁衣裳,这才孤注一掷,走了这极端的道路。
可是宇文及向来是不肯认错的主儿,就算是他做错了事,也绝对不会承认,因此他长舒一口气道。
“晋王平日里潇洒的紧,自然不知道这国中之事纷扰复杂,有些事不能顾及也是有的,如今上纲上线,是在说孤品行不端,不够格做这个皇帝了?”
宇文翰一弯腰,随即道:“陛下圣明,臣无此想法。”
宇文及这时候已经没有多日来的怒气,不是要搞我吗?我偏不让你们如意。
“来人啊,传鲁管,典仪,等负责宗祠的人上殿。”
过了不多时,这些人踩着小碎步,慢慢的走了进来,见到宇文及急忙行礼。
“见过陛下。”
“见过陛下。”
“晋王说,这流民全是因你们而起,如今民愤难平,你们也到是所说怎么赎罪。”
鲁管顿时气急,颇有破罐子破摔的架势。
“晋王可是对我有什么误解?还是因为之前搅了晋王在拾花馆的兴致便怀恨在心,要迁怒与我?”
“拾花馆?”
“没想到晋王竟是这种人。”
“啧啧啧”
鲁管的话刚说完,群臣之下便立刻沸腾,三两个人交头接耳,言语多不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