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鹰有个特别的故事,你可愿意听?”
宇文翰仰着头,轻轻的道:“愿闻其详。”
“这小鹰在学飞的时候,会被母鹰扔出巢穴,小鹰为了生存就会奋力的煽动翅膀,只有这样才能学会飞翔,可是同样的,学不会的就会摔下涯底,死无葬身之地!”
宇文翰听完顿时明白了她的意思,她是在暗示关于那个孩子的事儿,她亦怕宇文翰做出什么违背仁义道德的事,说到底,一个孩子而已,善恶只在一念之间。
“你是怕我留着这个孩子,将来会成为我的绊脚石?还是怕我狠心杀了他?”
千雪定定的看着宇文翰,她的眼神流转,眸子中流动着似是眼泪的光泽。
“起风了,我们回吧。”
千雪低下酸痛的脖颈,僵直的后背得到放松,身体得到舒展,她便迈步走出长廊。
宇文翰站在身后道:“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千雪挥了挥手,并未多说什么,身上的衣袂漂浮,仿若仙子,宇文翰的眼睛便再也挪不开。
晚上的时候,阿右去了宇文翰的书房,林路随后也跟了去,千雪在院中敲打被冻实了的冰块,见到他们匆匆忙忙的,也随后跟了来。
宇文翰的书房里烛光浮动,人的影子被印在墙上,风一吹,摇晃的影子便也跟着飘动,在这冬日严寒的夜晚,顿时多了些恐怖的意味。
“王爷,明日便是那集会,我和林路去看看,王爷大可放心。”
阿右躬身抱拳,总是恭恭敬敬,而林路则抱着剑靠在门的一侧,仿佛漫不经心,可是阿右说的每一句话都飘进了他的耳朵,一个字也不曾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