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翰邪魅一笑,“做什么?让我如此提心吊胆几次,你不该给我个补偿吗?”
“什么,什么补偿?”
千雪的脸已然红了,不自觉的将双手捧住脸颊,宇文翰便凑过来到他的耳边道:“不如,做点勉为其难的事儿?”她咽了口涂抹,被宇文翰堵在了墙壁上,将她整个人都摁在墙上,一通吻下来,千雪仿佛失了神智。
宇文翰的技巧高超,整个人仿佛像棉花一般,她任由宇文翰攻城略地,直到吃干抹净。
事后,俩人平躺在床榻上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提及今日之事,宇文翰便若有所思道:“你还记得你收到信的事后有什么不寻常的事儿吗?”
千雪将宇文翰的黑发拿在手中把玩,突然想起什么似得道:“那个人应该受过内伤,咳嗽的时候明显中气不足,像是体弱多病的老者。”
“若是你再次听这消息,可能听出来?”
千雪犹豫道:“不确定,我只是听了一耳朵,并没有刻意去观察,毕竟我也没认为是给我送信的,我还以为是府中的家丁呢。”
宇文翰叹了一口气,随即又道:“我觉得事情有些奇怪,怎的我们一出去,宇文及就被人就走了?他怎么知道宇文及被关在王府的什么地方?而且,当时府中只有雷叔一个,他又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千雪继而道:“你是说,有内奸?”
宇文翰给了个你才明白的表情,紧接着又道:“我就是害怕他伤害你,至于其他的,我都不怕。”千雪欣慰的钻入宇文翰的怀中,然后将自己的额头抵在他的胸膛,“你知道吗,自从遇见你之后,我无时不刻都在渴望着能够和你在一起,如今我毒虽然解了,可我终是不能和你有个孩子,这件事来说,可能永远都过不去。”
宇文翰将她拥入怀中,“对于你来说,我就是我,没有任何身份加持,没有孩子就没有孩子,正好不打扰我们周游列国,你不用放在心上。”
千雪歪了歪脑袋去看宇文翰,只见他很是得意的样子,“怎么样,如今想找本王这样的夫君简直就是天下难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