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
“你说对了,我师父是很聪明的!”武承君得意地笑道:“不过她可不是你们的古尔邦,她是我们大靖的神仙,哈哈!”
“格尔丽,快出来帮着收拾羊肠子。”一个鞑靼女人拉开羊皮帘子,探进半个身子冲那鞑靼孩子喊道。
“哦,阿妈我来了!”格尔丽站了起来,走了两步,又跑回来对武承君说道:“等我干完活再来找你,到时候你再给我讲讲你师父事情好么?”
武承君上下打量她高挑的个子,忍不住问道:“你是男孩,,怎么取一个女孩的名字?”
“错!我就是女孩子,不是男孩!”格尔丽乐得哈哈直笑:“只是我最小,阿妈就让我捡阿哥穿不了的衣服穿,所以你才以为我是男孩。”
“不是吧!你长得也像是男孩。”武承君有些无语,这丫头长得不仅高,还粗手大脚的,一点不像女孩子。
“我就是女孩!我叫格尔丽!”格尔丽笑呵呵地跑了出去,她彷佛没有一点烦恼,也不知道什么是生气,总看起来那么高兴。
武承君有些羡慕她,为什么有些人尽管过得不怎么好,却每天那么开心?自己明明衣食无忧,却总是觉得烦躁不开心呢?
他有些沮丧地趴在褥子上,这都第五天了,伤口已经在愈合,可坐起来站起来总扯着腰上的伤口疼,行动还是受限!
“不行,我得走了,不然大哥和师父找不到我,一定会很着急的。”他用手肘撑着自己,缓缓坐了起来。
唰!门帘一下被掀开,阿呷大叔的女儿贝尔塔拿着一只烤羊腿进来,兴高采烈地递给武承君:“给!阿爸说让你吃一条羊腿垫吧垫吧肚子,待会儿大人们都要骑马去二十里外的扎晃祭祀,可能要晚上才回来。”
“那你去吗?”武承君心里暗喜,机会来了!
“我也要去的,所有人都要去,除了你是靖人不用去,我们都要去为来年祈福。”贝尔塔笑得露出一口白亮的牙齿,兴奋地说道:“你放心,我和阿爸也会为你祈福的!”
“哦,那多谢了!”武承嗣暗喜。
“听到你一身谢可真不容易。”贝尔塔笑话他道:“昨天我还跟阿爸说,你是一只不感恩的狼呢,都没有听到你说过谢字,还经常发我跟阿爸的脾气……”
这话弄得武承君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脑袋:“我那是伤口痛才发脾气,不过绝对不是发你跟大叔的脾气,是发我自己的脾气。”
“你们大靖人可真够奇怪的!自己也能发自己的脾气。”贝尔塔说完,一阵风儿地跑了出去。
武承君的目光落到帐篷壁上挂的羊皮袋子上,赶紧将袋子取了下来,将那只烤羊腿装了进去,又拿了几个干饼子一并塞进去。
唰!一阵冷风吹来,阿呷大叔和贝尔塔走了进来。
武承君赶紧将袋子藏在身后,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问道:“大叔,我的马怎么样了?”
“你的马能吃能喝的,好着呢!”阿呷大叔笑道:“怎么,怕大叔将你的马饿瘦了?”
“不是的,我是担心它驮着我跑了那么远……”武承君有些不好意思地嗫嚅道。
“它没事,是匹好马。”阿呷大叔说完,对他叮嘱了一番,便带着女儿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