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青色壁虎灵智并未完全开化,根本不懂其所言,以为金自在怯战,更是张狂,它吐着长舌,腥臭的口涎不住地往下流,若不是血剑舞得密不透风,早已溅到她的身上,即使不能使她中毒,至少恶心她。
俞之夫听见金自在嘴中念叨不停,哭笑不得,趁着空隙时,虚掌前推,金自在只觉得背上有一股异常强大力量袭来,根本顾不得回身,踉跄几步,径直向烟青色壁虎冲过去。这烟青色壁虎没有料到她会主动出击,见其手中血剑一顿,以为机会,正欲扑上来,不料半途中,血剑尖锋直指其颌下,吓得它慌忙后退,金自在距离烟青色壁虎不过一尺距离,甚至闻及其口中恶臭,见其密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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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密密细牙,吓得慌忙收腿后退,但是背上强大的推力,使得她不得不向前冲去,慌忙之下,双手持着血剑前指,试图以剑抵住壁虎的密密细牙,而这时壁虎正在后退,一低头,金自在手中削铁如泥、无坚不摧的血剑正好插入其脑袋之中。这烟青色壁虎连哀嚎一声都没来得及发出来,当场殒命,百多年的修为化为灰灰。
金自在愣了一下,遂从壁虎脑袋里拔出血剑,毕竟是其处子之战,兴奋之余,急急嚷道:“师尊,我杀了一只大壁虎——我杀了一只老大的大壁虎。”见俞之夫没有闲暇理会她,顿时索然无趣,见身后的金毛犼踏着四蹄似乎回应她,她翻了一个白眼,剑指金毛犼,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我背后使坏,一会儿看我怎么收拾你。”
金毛犼吓得跪伏在地上,低低呜咽,似乎一肚子委屈,又似乎求金自在原谅,偏偏这时一只三丈余长的猩红蜈蚣像没头苍蝇似的不识好歹撞到金毛犼身上,金毛犼暴起探爪拍在其脑瓜上,竟然一下子将这一条猩红蜈蚣拍得晕死过去,金毛犼并未就此罢休,又探出另一只爪子,只听得噗嗤一声,将其脑瓜儿踩得像一只烂西瓜,其实这猩红蜈蚣的修为远比才进阶二级修为的金毛犼高出许多,但是金毛犼生来骨硬皮坚堪比金铁铠甲,何况此时金毛犼正在借口发泄被冤恶气,所以才一个照面仅是两爪儿,这猩红蜈蚣便一命呜呼。
金自在见金毛犼一出爪便灭掉一只二级修为的妖物,愣了一愣,恨恨地道:“原来你是装傻充愣?我在前面累死累活才干掉一个,你明明可以一巴掌灭一个,却是不帮我?刚才眼睁睁看我被那只大壁虎耍得团团转,而你伸一伸爪子便结果了它,却是跟在我后面看热闹,算你狠——你两只眼睛只望天,哪里有我这个主子?从此你就叫望天犼,没有我的允许,不准你与我同姓。”
望天犼眼巴巴地看了看俞之夫,俞之夫正好回头看了它一眼,道:“她是你正经主子,是打是杀,一切由她说了算。”
望天犼踢开猩红蜈蚣尸体,像一只小猫似的乖乖地畏服在金自在脚下,金自在怒气稍减,见对面又来了一只体型更大的壁虎,信心一增,提着血剑,径直扑上去,不提防这只壁虎打了一个喷嚏,一股强大气流竟是将她冲得倒飞出去,血剑险些脱手而出,望天犼见之,慌忙蹿上来,凭其厚实的背部稳稳地接住金自在。
金自在见望天犼乖巧许多,怒气又减了许多,但她一时之间不好改口,只是柔声道:“你攻其上,我攻其下,我们主宠俩要杀遍天下无敌手。”
望天犼长啸一声,不知其意,只见它摇头摆尾向对面更大体型的壁虎蹿过去。
俞之夫虽是久经杀场,但是他毕竟还是练气期修为,面对三十多只一级、二级妖物围攻,终究因为真气运行过度,身形迟缓不少,在宰杀对手的同时,免不了被对手轻伤或重创,甚至已经有重度重度迹象,然而他却是不在意,仍是徒手凭拳迎敌……他吐出一口经过真气运行将侵入经脉的毒物推送至喉头的腥血,顿觉畅快许多,服用一把灵丹妙药后,跃上迎面而来的一只水桶粗、长约十七、八丈的沙蛇脖颈处,拳影连连挥动,不过几息时间,相当于人修筑基后期大圆满境界修为的二级沙蛇当场殒命。
一个时辰后,俞之夫盘腿坐在一乱石上居高临下地观看金自在与三只一级妖物缠斗,望天犼被俞之夫喝令一旁观战,其余妖物已经被灭杀得死得不能再死。金自在面色乌青,步法紊乱,抬举困难,显然已经中毒,并如强弩之末,她回头看了看俞之夫,俞之夫双手掌心向上摆在膝上,面无任何表情,根本无动于衷。金自在咬了咬唇,从袖中掏出三粒丹药,一口吞服后,强自振作精神,与两只沙蝎、一只蜈蚣游斗起来。
与其他徒弟不一样,俞之夫并未给金自在多少灵符,也没有给她更多的法器,七窍云烟珠只有在性命攸关之时才可以使用,而六支饮血剑虽是灵宝级别法器,但被俞之夫强行抑制,只能发挥高阶低级灵器威力,尽管如此,经过连续实战,此时悟性天分极高的她已经将六支饮血剑威力发挥得淋漓尽致,短短时间内,已经娴熟运用三种剑阵变化,可惜俞之夫没有传她神识修行之法,也没有赐她相关焙炼神识的丹药,若是其神识再强大些,否则更能持久运用剑阵御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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