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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小时后，张婉婷的女秘书匆忙赶到，望见充满温馨暧昧的场景，只说了一句“你们？”，便觉得多此一举，于是干脆不再询问。
“谢谢，再见！”
赵常山拿起脏掉的羽绒服，向外走去，他没有发现，刚才自从张婉婷转身背着他之后，紧闭的双眼已多次眨动。
1月1日，晴。
今天是小组赛倒数第二天。
青书大学参赛队员们起得很早，一是因为八点半有一场比赛，二是慰问赵常山。
感谢的话，大家都没说，团队凝聚力逐渐提升，一个关切的眼神就可以代表一切，就可以明白对方的大致意思，自然不必浪费时间。
赵常山蹬着一双“军钩”，穿着牛仔裤，身披一件“狼腿”冲锋衣，还有一副高大上的墨镜，头发也梳得高高的，整个人气质摇身一变，俨然一位浪迹天涯的都市大咖。
“哇噻，老赵，准备干仗去？”
李宏伟围着转了好几圈，啧啧夸赞一番，大胆地猜测道。
“怎么说？”
李龙好奇问道。
“嘿嘿”
李宏伟用手挡在嘴的旁边，神秘说道：“他这是要去会一会诬陷他的恶人，气势上绝对不能输，而且双方口舌之争过后，难免有一场旷世大战，一脚一个，两拳一双，在狄狄的教导下，我国一位散打新星，即将冉冉升起！”
“拉倒吧！”
李龙一把将李宏伟掀到床上，“整天就知道胡咧咧，老赵一共带了两件外衣，羽绒服晾在窗外，不穿这件，难道光着膀子出去？”
“也行啊，就是纹身来不急了，不行我们用笔现画吧，左青龙、右白虎，中间一个……”
李龙头也不回，拽着赵常山向门外走去。
“喂，你们等等我！我开玩笑的，老赵其实有严重的妻管严，这套新装备，是老板娘亲自给他买的！不这么穿不行啊，等我们小报告一打，嘿嘿，恐怕只有睡地板的命喽！”
三人嘻哈打闹一番，被电话铃声打断。
“昨晚……谢谢你。”
“没事，我正好路过。”
随后是一阵沉默。
“我不爱喝酒，更不会抽烟！”
“我知道！”
话筒中再次陷入寂静。
“我想送你件新羽绒服，下午有空一起逛逛街？”
“没事，已经洗干净了。”
这次，张婉婷没有停留，接着问道：“要不，一起吃个晚饭吧，我发现一个物美价廉的小饭馆。请别拒绝，我也没有别的目的，只是想表示下感谢。”
话至此处，想到张婉婷很可能因为自己才会堕落了一晚上，很可能生日也没过好，赵常山无法回绝。
“我请你吃吧，有些事情，虽然不太清楚具体是什么，但一定要好好感谢感谢你。”
“啊？你——好吧，那电话联系。一会儿比赛加油！拜拜。”
“拜拜！”
二人你一言，我一语，其中有不少耐人寻味的含义，令不远处的李氏兄弟琢磨不透。
李宏伟刚要询问，却被李龙一把拉住。
有些时候，某些事情，哪怕关系再好，还是不去追寻为妙……（未完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