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节与性命哪个重要?!”白壑暝蹙眉喝道。“那白莲妖人不过尔尔,静待时日贤侄女芳体自可痊愈,白师兄多虑了。”丁寿倒也不介意先占个口头便宜。
“蚀心掌阴损歹毒,尤伤奇经八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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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八脉,映葭若不及早疏脉导气,后患无穷。”白壑暝冷哼一声,斜睨丁寿道:“那二人武功都可入一流高手之境,只不过一个虑事周密,不轻身涉险。另一人有伤在身,小心多疑,否则你岂会赢得如此容易!目光短浅也就罢了。
还食古不化,魔尊怎会收你这等人为徒?!”老子怕个鸟,要不是你这老东西在这碍眼,二爷把你闺女现场推了信不信!白壑暝言语轻慢,丁寿心中火起,当下也不客气,当着白壑暝的面,抽掉白映葭腰间束带,掀开了白色罗衫。
小腹莹白如玉,性感香脐深浅合度,圆润优美,引人遐思,看得丁寿两眼发花,心头一阵剧烈跳动。白映葭虽双眸紧闭,但丁寿二人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知晓是父亲授意,温驯如绵羊,未做任何动作抵抗。
只是随着衣裳轻解,脸上一阵燥热,如霞染胭脂。白壑暝突然重重咳了一声,惊醒了看花眼的丁寿。
老不死的,丁寿暗骂一句,定定心神,把手掌探入女子下裳,紧贴女子气海穴上,掌心所触凝滑如脂,指尖似乎还触碰到了几根细细茸毛,两种截然不同的触感汇聚在一手之间,让他不禁心旌神摇。
冰冷的剑锋搭在了丁寿颈上,声音寒冽亦如剑锋“老实运功,别想不该想的。”二爷刚救了你们父女的命,过过手瘾怎么了,以怨报德的老混账,心中不舍,丁寿还是闭目垂帘,徐徐把本身真元贯入穴道,引导白映葭体内真气运行。白映葭体内的真气并不浑厚,所以才会在树林内被丁寿以拙破巧,击飞长剑。
而今以丁寿的真气为引,一脉相承的天魔真气很快便融为一体,以气海为基,气至涌泉,意涌劳宫,往散经脉,畅行无阻。洞外突然再度喧哗起来,大批嘈杂人声及杂乱的脚步声向这边奔来。
白壑暝面色凝重,洞内尸横遍地,还有一个死在自己剑下的指挥同知,来人无论是官军还是白莲教徒,都说不清楚。一大群官军冲进山洞,似乎也被洞内惨象所吓,短暂静谧后瞬间大哗,各举刀枪指向了洞内的三人。
一名壮硕军官排众而出,戟指大喝道:“何方凶徒,竟敢在卫所工坊行凶,与我拿下!”白壑暝懒得多做解释,横剑当胸,挡在二人身前。
“沈彬,”行功完毕的丁寿缓缓站起扭身,绕过白壑暝,略带疲惫地问道:“事情办得怎么样了?”“属下拜见卫帅。”领头的沈彬一下跪,后面的平阳卫军卒纷纷效仿,呼啦啦洞内跪倒一片。
“照卫帅吩咐,调动平阳卫军兵拿人,除指挥同知钱清漏网外,其余人等俱都捉拿归案。”“钱清就甭拿了,直接抬出去吧。”平阳府后衙的一间静室。被扒去官府的平阳知府张恕躺在一张柙床上,四肢用布索固定牢靠,脸上蒙着一张浸湿的桑皮纸,拼命挣扎。
丁寿悠闲从容地坐在一旁椅子上吃茶用点心。张恕两腿突然一阵猛蹬,丁寿示意锦衣卫将他脸上的桑皮纸揭下,张恕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空气,恍如隔世。
“张老哥,这些年来小弟一直琢磨着见面后怎生叙旧,没想到今日一见,你这平阳府刑具竟都上不得台面,没法子,因陋就简,只好借贵宝地来试试北司的手段,适才这‘雨浇梅花’可还中意?”
丁寿用绢帕轻轻擦拭张恕须发颜面上的水渍,真如老友般温情款待。“丁寿,我乃四品黄堂,你竟敢滥用私刑,可知王法律条么?”
张恕早从初见丁寿的惊愕中清醒过来了,他肯定这小子就是从地府转了一圈,死而复生,才会有这么多阴间鬼差折磨人的法子。
“你他娘和我讲王法?!你侵盗库银,滥支铁料,勾结白莲教谋反时怎么不想想王法律条!”丁寿将绢帕往张恕脸上一丢,恨声道。“勾结白莲社一事纯属子虚乌有,我要上疏自辩。”
张恕狂吼道。伏在张恕耳边,丁寿轻声道:“你指使张福踹二爷坠崖这事总不会假吧?”“凭这条你老东西就该死,其余的罪名你多背几个,权当利息了。”丁二爷不去放印子钱,实属屈才。
“你到底要我怎么办?!”张恕哀声求告,泪水鼻涕和着未干的水迹糊了一脸“将瑞珠和孩子都交出来,念你这几年抚养的情分,我不与你计较其他。”看着张恕这副惨象,丁寿报仇的念头也淡了。
只想将女人和骨血带回,拿了人后他便入主府衙,却没发现任何家眷,鞫问府中下人,都说当年瑞珠姨娘怀了身孕,府中上下好一番庆贺,还特意让姨太太烧香还愿,招摇过市,恨不得让天下人都晓得。
后来又说为保胎气,教老管家张福护送姨娘回乡待产,便再没了音讯。张恕面露难色“这个么”死到临头还舍不得这点面子,丁寿恼怒地一挥手“给他加点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