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蹊跷之处再说不迟,你有办法让他们不打了?”金重阳感觉很是惊讶,这种群架是最难阻止的,非得要有大批的帮手才行。
当然如果他此时穿着官服,大喝一声也是管用的,只不过他现在不是没有穿官服么,张浩元也没穿,就算穿了也没有用,一个小小捕快罢了,至少胖子那伙人就一定不会怕。
张浩元还在想着什么,听金重阳这么说,他连忙抬起头,冲着人群喊了声:“老太爷没死呢,还有气,能救一救!”
这声喊的声音不大,并不如何响亮,正在混战中的人不少叫嚷的声音都比他大,可他的话音刚刚落地,打群架的人就都住手了,稍一安静之后,那中年人首先大喊一声爹呀,就跑到了轿子旁边,抱住老太爷的尸体,一通猛摇,似乎不这么猛摇,就没法救活他父亲一样!
胖子连退几步,别看他穿着全套的盔甲,还提着铜棍,可要说到厮打,他还真不行,甚至连那个中年人,他都不一定能压制得住!
胖子看向不远处的张浩元,心想:“又是他,这人脑子真的很灵啊,只一句话就解了围!”他向张浩元走了过来。
胖子冲着张浩元拱了拱手,道:“这位老兄,兄弟郑必帅,家里长辈有个县男的爵位,当然我现在啥也不是,平头百姓一个,先前老兄说了你的姓名,可惜兄弟混帐,没记住,劳烦你再说一遍!”
张浩元呵呵两声,道:“在下张浩元,万年县的一个小小捕快罢了,你以后可是男爵,咱们的身份可差得远呢,不用叫在下老兄,在下可担当不起!”
“我叫你老兄,是因为你脑子灵活,比我强得多,我可没和你论爵位啥的,那太俗气!”郑必帅说道。
郑必帅犹豫了一下,看得出来他不是一个果断的人,他问道:“会不会真的让我去衙门,我家可实在丢不起这个人啊,张兄可有什么好主意?”
张浩元皱了皱眉头,道:“出了人命,你又在旁边,苦主又扯住你不放,想不进衙门,那是不可能的了,只不过此事和你关系不大,那位老太爷的死亡,要怪也只能怪放入布偶新娘的人,谁打开轿帘,结果都一样,只不过算是你倒霉而已!”
金重阳却在旁边道:“必帅,是必定能当上元帅之意?不会说你一定长得很好看吧?”他说话的声音不大,郑必帅没听到,张浩元听到了,却没有吱声理会。
郑必帅很是懊悔,谁让他手欠来着,要是别人打开的轿帘,可不就没他什么事儿了么!
轿子旁的中年人摇晃了半天老太爷,也没见老太爷醒过来,他叫道:“爹呀,你的命怎么这么苦啊……”再次嚎啕大哭,但却是没有过来再纠缠郑必帅。
张浩元对郑必帅道:“你是有家有业的爵爷之子,出事之后想要置身事外,却是大大的不易,被官差找上门去,丢人丢的更大,还不如主动去衙门说明此事,以后倒也可以和亲朋好友解说清楚,免得有人歪曲事实,越传越邪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