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很稳扎,矫健。
恶狼听到老兵的呵斥,立马耷拉下脑袋,然后在老兵指示下,伏在地上尾巴扫了两下,抬起双爪使劲拍着,算是欢迎,它那温顺的样子简直就是只乖巧的小猫。
“好久不见,老狼班长。”杨震东见老狼走来,急忙上去搀扶了把老狼,立即昂首挺胸,“老班长好!”杨震东扯着喉咙,带着一脸敬畏,率先向老狼敬了个足有三秒钟注目礼,能让杨震东如此敬重的人,恐怕也就只有老狼了。
老狼僵硬的脸上生扯出一丝笑纹,点了点头,“好了,好了。你小子这是做啥子嘛,一个营职军官给老子一个兵敬啥子礼,叫人笑话!”老兵理了理杨震东军装,扶正了他头上的帽子,也还了一个标准的军礼,这一幕就像是老兵给新兵整理军容,而杨震东就是曾经他手下的一个新兵。
“老班长,这个就是林威。”俩人嘘寒几句,杨震东向他介绍起林威来。
老狼抽动着有道深陷疤痕的脸部,凌厉的目光落在一脸稚嫩,有些胆怯的林威身上,“瓜娃子,比林瞎子差远咯!”
林威有对人察言观色的习惯,老狼犀利锋刃般的眼神,让他有些寒彻入骨,对方不怒自威的气势,让他联想到了自己的父亲,他跟自己的父亲一样,眉宇间隐约有一股森冷的杀气,这绝对是个上过战场杀过人的老兵。
“副营长,他怎么知道我老子?他怎么笑起来怪怪的,这么瘆人?”林威注意了眼肩膀扛着三道“粗拐”的老狼,瞅着他一副似笑非笑盯着自己看的样子,侧过脸小声对杨震东问着。
杨震东凑到林威耳边,“他以前跟你父亲是战友兄弟。老班长左脸的那块肉是在一次战斗中被炮弹片咬下来的,伤害到神经,所以以后都不能笑了。”杨震东解释完,看了眼手上手表,然后握住老狼的手,“老班长,时间不早了我得走了,这小子以后就交给你了。”
“道路崎岖,太晚开车回去不安全,那老子就不留你了!”老狼没有过多挽留,相互敬礼道别。
林威跟着杨震东到了门口,蔫头耷脑,简直就是一只刚阉割过的公狗么,哪里还有半点民兵排长儿子的雄风?
瞅着神情暗淡的林威,杨震东像猜到了对方心思,语重心长安慰道:“好好跟着老狼班长,收收性子。不要气馁,不许自暴自弃,我希望你在年度演习的时候能拿个好成绩,我在侦察营等着你归来!”
“年度演习?我表现好,真的还能回去吗?”林威盯着杨震东,对他这番安慰的话似乎有些质疑。
“能!我相信你可以做到!”杨震东一脸真诚,话语肯定,“来,拿出点军人硬气来!加油,等着你的归来!”俩人带着微笑,相互碰了碰拳,算是君子协议。
“副营长……”林威话语里隐藏着莫名的不舍和无奈,却也对杨震东的话坚信不疑,目送着杨震东背影远去。
“列兵,林威,立正!”老狼生扯着粗犷的声线喊道,准备入队欢迎仪式。
“到——”林威被他这榴弹炮似的嗓门一震,立马神经紧绷起来,似乎老兵都有一副狮子吼的大嗓门。
“从现在开始,你将正式成为狼魂突击队一名战士!我是队长,请向你的副队长敬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