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上滑落到地面,“狼叔,我好像下面中了个十环……”林威咬着嘴唇,双腿夹紧菊花,蹦了几下,脸面疼涨的通红。
老狼上下扫了一眼从树上下来,神情痛苦的林威,“你霍老子呢?你不基巴啥事情没有吗?!”老狼盯着安然无恙的林威。
“确实没有基巴什么事,可是我菊花有事啊!”林威一脸窘迫的背过身,张开双脚,提起南瓜,撅对着老狼,“诺,你看,棍子还插在里面呢,替我拔一下!”
老狼一怔,只见一根拇指粗枝丫,突兀的嵌在林威两瓣南瓜中间,跟个小尾巴似的,“龟儿子,秀你屁股美感呢?滚一边去,搅屎棍!”老狼抬起脚重重踹在林威南瓜上。
“哎呦!”林威哀嚎一声,一个狗啃泥栽在一簇草丛上,他探出手去摸了摸屁股上的枝丫,裆部一凉:娘的,怎么摸不到棍子了?不会被那老龟蛋全部踢挤进去了吧?
正当疑惑间,老狼将手里沾染着血渍的枝丫向他怀里丢去,“搅屎棍自己留着吧!”
“我还没感觉,怎么就拔出来了?”林威诧异看着几米外的老狼。
老狼白了林威一眼,原来,老狼踢与踹动作是同时进行的,以痛治痛,这样可以减少痛苦。
“tmd,你这根该死棍子,有枝丫不做,非要做搅屎棍!呸!”林威狠狠踩了几脚脚下的枝丫,发泄给他菊花带来的创伤,然后拣起枝丫用力向山坡下丢去。
林威按着屁股,漫山遍野的转悠了一圈,找了些消炎止血草药,塞进嘴巴嚼碎,而后,找了个枝叶繁茂的隐蔽角落。
“撕拉”一声,林威四下瞄了一眼,立即解开武装带,褪下裤子,动作跟女人换创口贴似的,把黏糊糊的草药敷到私密处。
换好草药,林威向趴在一棵松树下的老狼走去,“刚才那发实弹太震撼啊,是什么炮弹打的狼叔?”林威一同趴在老狼旁边,视线转向山下,俯视着冲到蓝军阵地的密密麻麻的红军部队。
“105毫米榴弹炮。”老狼不假思索肯定回答道,眼睛目不斜视望着进入到白热化阶段的“战场”。
对于老狼这种战场经验丰富,炮弹声当起床号,当了几十年的老兵,根据炮弹音爆声以及炮弹威力判断出炮的类型和口径一点也不奇怪。
“105毫米榴弹炮,就有这么大威力?吗的,榴弹炮,老子一辈子都记住了!”林威情绪有些激动,因为他老子眼睛的神经就是被榴弹炮打坏的。
“新兵怕大炮,老兵怕机枪。”老狼撇了眼有些被炮弹威慑到的林威,提醒道:“瓜娃子,要记住了,如果面临炮轰击,不能躲避到安全区域,你应当就地躲到第一发炮弹的弹坑下,这样生还机会还是很大的。”
“嗯,知道了,狼叔。”林威很认真听着,点了点头,记在了心里。
这个躲避方法他老子也曾经跟他讲过,他老子林卫国就是靠这个办法保住一条命的。因为就算同一门火炮,其射弹落点也不可能出现重合,从来就没有两发炮弹能打在同一个弹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