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父母”
我说:“我也说不上,她娘是西方人,他爹的书画也小有名气,求几幅字画,”
纳尔经额:“这是等回去咱们再说吧”
我说:“也好、现在也不适合谈这些”
说着有事一顿锣鼓声,我们转向了北唐胡同,应该说是在这时期,南北唐胡同算是保定城里最繁华的地区,街道两边所涵盖了你能想象的所有商铺,宾馆客栈、洗浴、酒店、茶馆、戏楼、银号、粮油、家庭式小工厂、好比今天北京的王府井大街。
这会路也宽敞了,人更多了,茶馆戏楼的二层开着窗户窗边也都站的人,这会萨宁骑马贴到了我右手边,我看了一眼萨宁:“怎么发觉这里不安全么”
萨宁:“没有王爷、我这是出于习惯性的保护,离王爷进点”
纳尔经额:“王爷、萨大人的做法是对的,想这种时候,人多善功难守,说不定什么地方就会有暗箭,萨大人在王爷左右可以确保万无一失”
我说:“多心了吧总督大人,这一路走过来您这地界很太平啊”
纳尔经额:“不能相同而语啊王爷,在太平的地方也会有刁民,”
我说:“最好不要出事啊,”
纳尔经额:“放心吧王爷、不会有事情的”
过了裕华路,到了南唐胡同,我们一路朝着南城墙而去。没多久我们的队伍到了河道衙门。这会功夫,河道衙门的老老小小全都列队站在路边等会了,说来出奇,一路上百姓都很多,唯独到了他河道衙门附近就连居民都很少站在自家门口。
纳尔经额主持着仪仗的距离,看着差不多了他喊停了队伍,:“王爷、我们到了河道衙门了,下马吧”
我说:“好、下马”
我们各自下马,这会昨天晚上说是在这管事的人穿着朝服跑了过来,扑通跪在了地上:“王爷、河道衙门在家的全部人等再次恭候王爷来访”
我根本都没看他:“起来吧”我径直的走向了衙门口,总督大人在我身后跟着,这会小宫女也不知道躲到那里去了,也许是她感觉这会功夫不能跟着进来吧。
管事的官员这会又颠颠的跑了内堂:“王爷您请这边请”到了堂内,他指引着我要我坐在主位。
我说:“我哪有级别做这个位置啊、我算什么人啊”
他伸手比划这昨天晚上的几个人全都跑了过来,扑通全都跪下了,其中两个被我砍伤的两个人也都吊着膀子。
“王爷、昨天的事您还记在心上啊,消消气,别和我们这帮下人一般见识”
我冷笑着说:“我算什么啊、哪敢和你们衙门志气,差点给我一顿杀威棒”
管事的官员转向贵向了总督大人:“总督大人,您和王爷说说,绕过我们吧”
纳尔经额:“行了别在这闹眼睛了,道台大人那,别躲着了叫出来吧”
管事的官员:“道台大人去易县修河堤了,”
纳尔经额:“那你能住的了什么事”
管事的官员:“我已经连夜派人去通知道台大人了,可能这会已经在往回赶那”
纳尔经额:“那就等道台大人回来再说吧,去准备茶吧”
管事的官员带着几个人站起来都靠边待着了,纳尔经额:“王爷、先别和他们生气了,来吧这位置还得您做”
我说:“总督大人我做好么,您坐吧”
纳尔经额紧忙挥手说:“这可不行,使不得、这地方还是您坐”
我说:“那总督大人,我坐下了”
纳尔经额:“您快请坐、快请坐”
我们几个都坐了下来。
我一看堂上也没什么人了,出了我和里布萨宁、总督大人和他的一个侍卫,还有管事的官员带着几个人昨天晚上衙役。
我说:“这几个人太闹眼睛了,都出去站着吧,”
管事的官员吆喝着把这几个衙役叫到了堂外,关上了大门。
这会几个女眷端着茶盘上来了,管事的官员走到了我的身边:“王爷、昨晚闹得您那么晚才休息,我这给您准备了屋子,您去休息一会,叫着两个丫鬟去卧房给你端茶倒水怎么样”
我瞪了他一眼:“干什么、都到这个程度了么,”
管事的官员:“没有、王爷别别多想,这道台大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您去卧房休息一会等道台大人回来了再叫您啊,这椅子坐着多不舒服啊”
我说:“不用了、在这坐着等吧”
管事的官员看了看总督大人对我说:“王爷、您年轻有为,可是总督大人都这岁数了,您不走他也得在这坐着,王爷这么怜惜官员,怎么忍心看着总督大人就这么坐着啊”
我看了看总督大人,他对我说:“王爷、去歇会也行,难得河道衙门想的这么周到”
我笑了笑这卧房不去什么都好,这一要去了就要要出事了,没想到啊,看着这么廉洁的老头子还喜欢这个。“既然总督大人都这么说了,咱们就去休息一会吧”
纳尔经额嘻嘻的嘴都合不上了。
管事的官员:“来来、把茶盘放下,赶紧扶着王爷、和总督大人去卧房休息”
我说:“里布你去看看小云,这会不知道她去哪里了,看好她,萨宁跟我们进去门外歇着”
里布‘喳的’一声出去了萨宁也‘喳’然后跟着我们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