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前强烈的渴盼痴求,辗转反侧难以入眠,我实在无法忍受吃她大便的刺激和兴奋的疯狂诱惑,那种心悸神荡的冲动快意使我无法遏制自己的下贱幻想。
我陷入了对她癫狂般的思念妄想中直到不知什么时候才昏昏迷迷地睡了片刻天已亮了,第二天,那可怕的亢奋不但没有散去,反而更加的抓狂难忍。体内似有一股股的热流翻涌,浑身燥热又兴奋难遏,暴涨及顶的火热欲浪急需一个宣泄口,无奈唯一的出口被贞操带无情封锁。
持续的过度兴奋、高涨的情欲无处宣泄使我下腹处产生一种堕痛感和胀迫感,把小jī巴胀得暴挺畸形,在炽烈欲火的煎熬和对她饥渴到了极点的抓狂使我失魂落魄,无心工作。
不要说出国离开,现在没有一件事能抵得住跪在她脚下当她的奴隶和玩物,做她的马桶吃她的排泄物的疯狂诱惑。
虽然说今天只是提交答复,并不是立即就出国离开,我完全可以接受出国的机会,且仍然可以在后天妻子回来后得到她的赏赐,并不影响出国的事。
但我现在连背叛她的念头都不敢有,对她极度的迷恋和失控的奴性彻底吞噬了我的灵魂和意志,一想起她粉嫩雪白的肌肤、曲线撩人丰腴性感的惹火身材,娇美妩媚又骚得入骨的勾魂美态,双腿就发软,奴性就发作,完全由不得自己,我的灵魂已完全被她控制了。
求生求死地取悦于她,只要她吩咐的事情,哪怕我再不情愿做,也会照做不误。这使我明白我实在舍不得也没有半丁点能力和勇气离开她。我明白了我究竟真正需要的是什么,什么地方才是我最合适的人生坐标和无可取代的快乐源泉。
值得我用一切去换取,我想,我已经找到了自己的位置和余生的方向。尽管是这么一条不归路。我也迫切地期待继续走下去。我再无犹豫地走进林总的办公室。
明确地向林总婉拒了这次极为难得的出国深造培训的机会,面对林总的疑惑和惋惜,我内心深感愧对他的器重和栽培之心,只得假托是我的私人健康的原因,林总也不好说什么。
公司上下,为我惋惜者有之,不解者有之,幸灾者有之,但绝对没有人知道我竟是为了等待得到妻子明天回来的赏赐,祈求能让她把我当她的马桶。
把她体内的废物排泄进我的口腔填满我已空空的胃里,满足我极致的隶服欲和受虐欲以及渴望沦为她的厕奴的极度肮脏无耻的欲望而甘愿在今天错过断送指日可待的美好前程和自赎之路。、我的情况印证了一句老话:男人是用下边思考的动物,其实也并非只是男人,女人也何尝不是如此。
以前我刚开始接受我的绿帽奴和玩偶的角色时,妻子在羞虐凌辱奴役玩弄我时,还不时有些稍微的不忍和复杂的感情。
渐渐地当她的肉欲在高峻的身下得到极大的满足,灵魂和肉体完全被高峻征服,魂儿都被他勾走了,对他万般的柔情妩媚,心醉神迷,只要他喜欢,她什么都愿意为他去做。
再也不在乎我的感受,为讨高峻欢心和寻求刺激,她对我越来越无视、冷漠、轻蔑甚至无情。
对我的羞辱变得更加夸张,更加纯粹,更加彻底,把我完全地看成随意奴役使用的佣人和做ài时催情的玩物,再无半点的夫妻情份,羞辱、玩弄和虐待我是她们做ài时最好的催情药。
我丈夫的身份只不过是使她与高峻更感刺激好玩而已。我现在已无从考虑别的,满心思都是如何做好妻子交代吩咐的事,以求她回来时能够满意。
工作全然不在状态,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好不容易挨到中午下班,同事都陆续到公司食堂吃午餐,我恪守着妻子的命令不敢去吃饭,尽管她不在身边,但我连瞒她都不敢。
面对同事们的热情招呼,(我在公司的人缘还是挺好的)我只好慌称肚子不舒服,没胃口吃不下饭,而且放弃午休的时间匆匆赶到高峻独立的高级公寓,为他做家务搞清洁。
其实他家保姆已打理得非常整洁干净,并不需要怎样整理,我还是一丝不苟地检查每一处角落旯旮,一点也不敢马虎。
他与我妻子游乐快活,赏尽湖光山色,尽情享受着她销魂蚀骨的媚态和肉体,我却在为他做着家奴,这种屈辱更加激发我的奴性,让我窝心又难遏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