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抵在地板上。耳边妻子轻蔑地冷笑了一下,穿着高跟鞋的脚踩着我的头在地板上碾了碾:“怕吗?
贱货,这条路是你自己选择的,你天生做王八的命,怨不得我,是你的变态和奴性把我们的游戏引向如此深入,给了我们太多的刺激也让我变得狠了。
这不也是你一直渴望的吗?当然,你现在要离开也可以,我不会拦着你的,如果你要留下来给我们做绿帽子龟奴,你要有个思想准备,我们把你阉了这是迟早的事。
不要说我没有提醒你。”说完哧的一笑语气一转:“不过你也不要太担心,如果你的小弟弟这次能大难不死的话,我们可以考虑放它一条生路,你是不是应该谢谢我?”
我的头一被她踩在脚下,已让我血一下子涌了上来一阵阵兴奋的眩晕,瑟瑟发抖,下体更加的膨胀的厉害,奴性大发作下驯服的快意使我的无力感达到巅峰,颤着声调顺着她的话乖乖应道:“是,是谢奶奶,谢谢奶奶”
一直冷眼旁观的关媚上前踢了我一脚,骂道:“你真是贱得可以,快被人家废了还谢人家,你到底是不是人,真是让人无语,狗都不如的贱东西,说你是狗都侮辱了狗。”说完又连着踢了二脚。
我痛苦地倦缩了一下身子,眼泪流了出来,妻子放开踩住我头上的脚,鄙夷的笑了笑:“我就说嘛,我对他越狠,越坏,他就越死心塌地迷在我脚下,像条癞皮狗一样赶都赶不走。
哪怕阉了他,一辈子给我与情人做绿帽王八,当龟奴。是不是挺刺激的,关大美人。”关媚啐了一口:“我还真没看过这么不要脸的,人怎么能贱到这个样子,妹子你也瞎了眼,找了个这么贱的男人嫁。”
“嗯,其实刚开始也不是这样,只是个半真半假的游戏,在玩时我还顾及情分,有些复杂和不忍心,但实在太刺激了。
慢慢不自觉地就玩过了界,也怪高峻那坏蛋要命得让人家无法离开,傻傻地任这坏蛋教唆,也对自甘下贱的他越来越轻蔑无视鄙夷,直至彻底地把他看成一条狗,于是渐渐地抛开游戏的本质,纯粹为了刺激玩乐而利用他的奴性服侍我们,给我们增加快乐。
本来还有一点疚意,但我发现他也很享受这种被控制,玩弄,虐待的过程,真是贱到家,我想这也许就是他的命吧,管他呢,反正我与他再也无法回到从前。
也乐得有个忠心耿耿的奴隶侍候我们,给我们充当增加做ài快感的玩弄取乐的催情玩物。只能怨他自己下贱。是啊,现在老娘一想起白白跟了这贱货过了几年。
浪费了大好的时光就恶心来气。”说着尖尖的高跟鞋头狠狠地对着我趴着的额头就是一脚,剧痛使我“嗷”的一声哀叫出来。
妻子又是一脚“还敢叫,我让你叫,贱货,叫啊,还敢不敢叫。”再踢了一脚,我紧紧咬住嘴唇,痛的额头直冒汗,就是再也不敢叫出声来,连躲闪都不敢,只一个劲颤声求着:“不敢,奶奶,我不敢,奶奶奶奶我不敢了。”
妻子又踢了几脚。高峻笑起来:“好啦好啦,你们两个行行好,走吧,不然他会被你们踢死的。”
妻子斜过脸,风情满溢,媚眼秋波娇嗔地白了高峻一眼:“西门庆还会关心武大郎呢,真是坏人也是你做,好人也是你做,假好心,关美人我们不理这坏蛋,我们自己到新银座玩去。”
说着挽起关媚的手就往门外走,高峻笑起来说:“要我坏,我就坏给你们看。”他走上前来,踢了踢趴在地上的我:“爬起来跪好。”
我晃着身子跪了起来,微抬起头,额头上刚才被妻子的高跟鞋尖踢的地方红肿着起一个包,我低垂着眼,不敢迎着她们的目光,高峻拉下裤子的拉链,掏出那根令我自卑的雄伟的大jī巴。
一手攥着我的头发把我的头拉向他的胯下,一手把着大jī巴,紫红色的圆大guī头在我的嘴唇上抵了下,我看着他脸上冷蔑讥嘲带点狡黠的笑意又是一阵自卑自惭的臣服战栗。
我脸泛臊热颤抖着张开嘴唇,恬不知耻地把那圆大的guī头含进嘴里,嘴唇抿住龟沟舌头不自觉地在大guī头上舐舔了一下,感觉guī头一蠢动,一股骚尿液从马眼处撒了出来,灌进我的口腔,我立即“咕噜咕噜”着吞咽起来。
妻子与关媚看到这等样儿,不禁笑着又折返身来,妻子咯咯笑着对高峻说:“等一下,不要撒完,我有个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