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卫应声,转身便离开。
贺兰槿靠在墙上,抬眸看着乔寒夜,轻声问:“曹封时好歹是个少爷,就算曹家内乱,要争家产,也不至于出这么狠手。”
“你说会不会有别的目的?”贺兰槿说道。
直觉告诉她,此事没这么简单。
“嗯。”乔寒夜应声,一目十行把口供看了一遍,低声说:“漏洞很多,且目的很明确。”
“在江城明目张胆要杀一个人,且还与曹家扯上关系,而曹家人却没任何动静,显然是明知,却装做不知。”
听到乔寒夜的话,贺兰槿的心往下沉。
看似复杂,却又似很明确的事,却是血淋淋的。
“他的病,也很奇怪。”贺兰槿低声说道,因为他不愿意喝阿福给的药,分明是在忌惮着什么。
贺兰槿把口供拿着,走到沙发上坐下,将东西压在茶几上。
“假设曹封时每次与我会面,都会遭到人攻击,或是追杀,你说会不会与我身世有关?假设这些人深怕曹封时和我太熟,或是我从他身上得知到些东西?”
因为她的身世,是个迷。没人告诉她,甚至她去调查,也查不出个所以来然。
“或许。”乔寒夜说道,他之前有着手去调查。
但能查到的,都是些无关要紧的,显然早有人抹掉一切,想要查太难,但事关贺兰槿,他岂会坐视不管?
“你说之前说有人调查过我,那人是谁?”贺兰槿突然想起一件事。
不等乔寒夜说话,房门被打开,上官秩走出来,摘掉口罩说:“我尽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