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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什么?”蔚西洲也来了几分脾气,想他含着金汤匙出生的人,自从来了这个刑事侦查部,这三个人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这让他很不舒服。
沈夏时笑了:“你说得对,我做事是挺卑鄙的,不能带坏你这这种金贵的少爷,赶紧回温室里呆着吧,我怕我的臭味熏坏了你。”
陈帛追了上来,把沈夏时叫到旁边去说话,姜昕冷冷的看他一眼:“蔚检,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你知不知道被金申鸿杀害的女孩子已经不止两个,你知不知道那些被他杀害过的女孩子有多惨,他的卑鄙你怎么没想到?你又知不知道沈检是顶着多大的压力接下这个案子的?如果我们不使用一些特殊手段,对方就会采取更卑鄙的做法让自己无罪释放,你究竟是怎么通过司法考试的?沈检说得对,你应该去别的部门。”
蔚西洲捏紧了拳头不言不语,他的确没有想太多,实际上这份工作他并不喜欢,只是遵循家人的安排而已,而来到侦查部也是因为刻意的接近,他看向沈夏时和陈帛,两人已经说完了话。
沈夏时走过来:“走吧,我们去一个地方。”
她看向蔚西洲:“蔚检,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们几个的行事作风,也不勉强你和你和我们共事,实际上我们三个已经很有默契了,再来一个人反而会觉得束手束脚。说实话我也不喜欢你这个人,道不同不相为谋,就算你跟我道歉,我也不会带跟你一起做事了,你可以自己打车回去,我们还有事要办。”
说完戴上墨镜,拉开车门上车,姜昕踩下油门,车尾扬起尘烟,毫不犹豫的离去了。
蔚西洲想起父母对自己说的话:“我们和检察长关系不错,检察长也有意让沈夏时和你多接触,但是她的性格比较特别,反正你的司法考试已经通过,你先去和沈小姐相处,如果能得到她的欢心,自然是最好的。”
商界想巴结政界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蔚西洲为此刻意来到侦查部,不过现在看来,事情被他搞砸了。
身后的两个女助理面面相觑,忍不住小声嘀咕:“作为检察官怎么能同情犯人呢,正因为有这样的检察官人存在,金申鸿那样的犯人才能几次三番的逃脱法律的制裁。”
蔚西洲脸色黑沉:“我听得见。”
助理们翻了个白眼。
姜昕根据沈夏时给出的路线开着车:“这是要去哪儿啊。”
“陈警官说正有一拨人准备暗.杀金申鸿,尽管我巴不得金申鸿赶紧去死,但是受害者的家属肯定是希望他站在法庭上伏法认罪,而且他现在没有定罪,还不能死,咱们得跑一趟。”
“哪拨人?不会是黑.社会吧?”
沈夏时叹了一口气:“差不多吧。”
她手上拿着一张名片,刚刚陈帛告诉她,这拨人叫做槐江19部,黑白两道通吃,只要有钱什么生意都接,他们曾经帮警察查案,也帮黑道杀.人,亦正亦邪,还真摸不着是哪路的人。
而槐江19部的老大正是沐则,沈夏时盯着这个名片发呆,心内连连苦笑,真是躲不过也逃不过啊。
她就说沐则这个名字听起来很熟悉,槐江19部的名气在澄阳这一带都是十分有名的,沐则此人虽然神秘至极,但是名号不是一般的响亮。
根据陈帛给的地址,三人站在了一废弃工厂面前,杨谨嫌弃的捏起了鼻子:“夏夏,你是不是找错了?这哪儿有人啊?”
“就这儿,咱们进去。”
穿过废弃工厂之后是一个地下废弃停车场,三人上了电梯,电梯是往下急速坠落的,一直到-5楼才停下。
从电梯出来穿过一条小路,一栋设计奇特的别墅出现在面前,风格像是七八十年代和欧洲建筑的综合体,东西风格巧妙的融合在一起,竟十分的有特色。
杨谨抓紧姜昕,哭丧着脸:“这是哪儿啊,咱们这是要去见什么人啊。”
姜昕皱起眉低声道:“别吵。”
走近别墅,门是开着的,屋内传来嘈杂的声音,有喝酒划拳的,有打牌吆喝的,也有哈哈大笑的,看来人是很多的。
沈夏时站在门外,礼貌性的敲门:“沐先生,沈夏时来拜访。”
她的声音被淹没在巨大的嘈杂声中,没有激起一点水花,沈夏时正准备再次敲门,里头走出一个人,笑着说:“哟,嫂子来了啊。”
沈夏时面带微笑:“沐先生呢?”
兄弟们从各个房间出来,足足有百来号人,个个人高马大,他们看向斩春:“哥,这就是嫂子啊!?”
“啧,真漂亮啊。”
“你还别说,跟头儿挺配啊!”
沐则从里头出来,似乎是刚睡醒,他的神情有几分慵懒,只穿了一件白色衬衫,扣子还全部散着,腹肌分明,从胸膛到腰跨的风景冲击力十足,修长的腿,站在一群俊朗少年中间也极其打眼。
沈夏时带着笑走近他:“我找你有事。”
沐则掀起了眼皮看过去,姑娘就站在自己面前,一张明艳动人的脸,桃花眼眯了成月牙状,俏挺的鼻子下面两瓣艳丽红润的嘴唇。她纤瘦,但身材十分好,简单的T恤下包裹着丰盈的胸,细腰,双腿修长笔直,整个人懒洋洋的,说着话和看着他的神情都有些漫不经心。
但你无法忽视她的美丽,这样妖精一般的长相,却干着这世上最富有正义感的工作,沐则轻笑着,意味不明的瞥她:“进屋说。”
两人向里头走去,兄弟们在后面起哄,姜昕和杨谨正要跟上去,斩春连忙拦住:“给咱老大和嫂子腾腾地儿呗,你们在外面等,想喝点什么?”
两人毫无心情,都担心着沈夏时,他们当然认出了沐则就是前段时间在酒吧里那个男人,当时看着就不对劲,没想到来头这么大。
刚进屋,沐则就将沈夏时压在了墙上:“怎么不给我打电话?”
还记着这事儿呢?
沈夏时笑起来:“我电话欠费了。”
沐则从兜里拿出手机拨通一个电话号码,不一会儿,沈夏时的手机铃声响起来。
他凑近几分,极具野性的眼眸紧紧看着她:“不是能打通嘛。”
“我忙。”
“忙?”沐则咀嚼这这个词,眼神开始不善起来,沈夏时心中咯噔一下,嘿嘿笑了:“我不给你打,你就不给打吗?你看你也有我电话,虽然不知道你怎么弄来的,你是男人,应该主动一点。”
他笑起来,桀骜不驯的脸上多了几分柔和:“还怪我了?”
“不怪不怪。”沈夏时笑得柔和,她捏着他的衣角:“你别这么看着我,我害怕。”
她的声音很轻,隐隐有几分撒娇的味道,沐则愣了愣,喉头发紧,低声问:“那我应该怎么看你?”
“你温柔点,我又不是你兄弟,你干什么老是一副要吃了我的模样,我是个姑娘。”
纵然沐则不相信她真的会害怕,但还是收敛了几分,沈夏时感觉到男人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腰上,慢慢的搂紧了,她挑眉,这是对她有意思?
这样好啊,好办事。
沈夏时顺从的靠在他怀里:“沐则,能不能不要杀金申鸿。”
沐则低头看着她长而卷的睫毛,嘴唇摩挲在她额头,嗓音沙哑:“检察官小姐,你是不是想引诱我啊?”
沈夏时心里骂天,这男的不好对付啊!
她仰起头,笑得脸都僵了:“怎么会?”
沐则忽然咬住她嘴唇,粗砺的手捏住她的下巴:“我接受。”
他的吻仿佛总是这么嚣张,滚烫的嘴唇与她碾转在一起,牙齿咬下,轻微的疼像是一股电流窜遍了全身,舌头撬开沈夏时的齿间狠狠的吮吸着。搂在她腰间的手勒得十分紧,力道大得让沈夏时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她被他禁锢在怀里,几乎没有空间去挣扎。
空气逐渐匮乏,沈夏时难受的低喘着,沐则稍微缓和了动作,轻舔着她的嘴角哑声问:“怎么了?”
“你轻点,咬疼我了。”
柔软的声音带了点哭腔,尾音还伴随着暧昧的喘息,沐则下腹一热,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