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他以为她是练家子,一问方知是练舞蹈的。
一路上两人看似嘻嘻哈哈其乐融融,实际上曾彪一直处于纠结之中,树精完全被排除开后,能提供如此信息的,除了开心鬼,曾彪真的再也找不出第二个人来。
这么说,此时开心鬼就在附近,至于为何不现身不进入耳穴,甚至不肯承认就在身边,一定是有他的难处,毕竟他面对的是一个千年甚至万年树精。他的小心对付。
曾彪这么一想,底气也就足起来,奶奶的,咱怕谁?咱有啥好怕的?他得意地驮着美女哼着小曲奔跑起来。
受其感染,美女也在其脖子上呼应起来。就在两人尽情地唱着<<希望在田野上忘情狂奔的时候,突然扑哧一声,脚下一拌,狠狠地摔了一跤。摔倒在一个大大的水坑里。
搞什么搞?明明看见是一望无际的柔软沙滩的,咋突然间就出现这样一个倒霉的大水坑来,最悲摧的是,还是那散着极其难闻恶臭的污水坑,里面布满污七八糟的东西。
美女从他脖子上摔下去,直接被一团似海藻又似麻丝的脏东西给缠住,紧得美女边骂晦气边叫救命。
曾彪也好不到哪里去,跌下水去,就不知骑在什么软绵绵的东东上。奇臭无比。而且是想离开貌似还脱不了身,那东东粘粘的,不好挣脱。
也不知为什么?他先想到的是开心鬼搞得鬼,在他看来,能突然间弄出如此生变的也就只有开心鬼啦。其实他也知道树精也完全有这样的能力,但是此刻他更想往好的方面想,估计开心鬼这样做的原因是看不惯自己与美女的激情,因为他曾经已有过类似的表现。
然后就骂起来开心鬼来,在心里呼唤他,“你给我滚出来。”
曾彪这回又错了。
开心鬼此刻仍然在沈阳的大街小巷瞎忙着国。甚至在雕塑头顶上睡了一会儿。这时刚刚醒来,打一个哈气,又想睡去。在他看来,今天时间不早啦,恐怕是没啥机会的,不如好好睡,睡足了觉养足了精神,明天好接着寻找。
就在他要重新躺下的时候,眼前突然一亮,哟嗬,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小于正从大街上走过来,看其样子是要在这浮雕下散凉?这可是难得的机会,本来就陷了身的他赶紧从高大的浮雕上跳下来向小于冲去。
就在小于在树荫下的石凳子上坐下来的时候,他也正好赶到她的身边,隔着一张不大的花岗岩圆桌在她对面坐下来。
他以为她是一个人来的,只是坐下不久,就见三个美女老远就打着招呼微笑着朝着她走来。
尼玛,不会这样巧吧?这张石头桌子正好围着四张花岗岩凳子,这一坐,岂不自己要成为其中一人的凳子啦?
他这样腹诽着,却是没急于让开的,三位之中有一位算得上极品美人,而且貌似这美人要坐过来开心鬼有些窃喜。就是这一犹豫,一个女孩坐了下来,正好是坐在他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