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头走向花想容的大门口。她身穿月牙白深衣,怀中的小狼崽乖顺服帖。她笑着向大家点头致意,在大家的关注中,来到门口。
“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感谢大家在百忙之中,来参加我花想容美妆店的开业典礼。今日所有的顾客均能够享受到最大的优惠,凡是进店的客人都有小礼品赠送。现在我宣布,花想容美妆店正式开业!”
常桑拉下牌匾上的红绸,与此同时,四位姿态各异的美人缓缓地从红毯那头朝常桑走了过来。
最吸引大家的是美人脸上的妆容,他们从未见过如此漂亮的打扮。
难道美人脸上所用的脂粉便是花想容的产品?
常桑主持完开业典礼,便去到了对面的游艺楼。她已经将管理花想容的权限全权交给了阿乐,今日的任务她已经顺利完成。
“常大哥,你快救救我!”朱晟有气无力地趴在桌上。
这些日子,着实把他给累坏了。
自从父亲接下承建鄚州新城的担子,他就从来没有休息过。好不容易借着花想容开业的日子偷个闲,朱晟这是在向常桑倾诉苦水。
他愣是没有搞明白,如此费心费力的事情,为何吕家人跳着脚想要争取?
殊不知,新城建设这里面的水深着呢!
朱章向来行事谨慎,只是不愿意偷工减料,然而吕家人可未必这么想。他们只看到了新城建设的利益,而忽略了质量。
“要不我跟你父亲商量商量,把你借调到郊外的庄子上帮几天忙?”常桑笑着看了过去,这些日子,绍元可是因为少了朱晟的帮忙更加忙碌了。
朱晟一听连忙摇头,到哪里都是做事,他还是老老实实地做好手头的事情。
“听说蓟城的楚家出了大事,差点被抄家!”朱晟说起正经事,脸上多了一丝认真。
常桑闻言挑了挑眉毛,难怪楚项阳走得如此匆忙。
“常大哥可是还记得卢静月这个人?”朱晟坐直身体,给常桑倒了一杯茶。
“有点印象,说是卢大将军的女儿?”常桑回忆了一番,不明白阿晟为何突然提起此人,难道跟楚家有关?
朱晟长叹了一口气,“常大哥一定不知道她曾经是项阳公子的未婚妻,只不过这件事没有对外公布。当然,此事项阳公子并不同意,他在鄚州养病,家里没有经过他的同意私自给定下的。”
这有什么关系吗?
难不成楚家受到卢家的牵连?
常桑记得这个时代实行连坐制度,统治阶级和被统治阶级的界限十分鲜明。
“项阳公子身体好了些之后,便要跟卢家退亲。因此得罪了卢静月。这次楚家倒霉,听说就是卢家所为。女子啊,真是可怕!”朱晟说着,摇了摇头。
常桑忽然很想笑,若是朱晟知道自己对面坐着的也是女人,不知道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站在游艺楼三楼的窗户面前,对面花想容热闹的场景收入眼底。
朱晟很是羡慕地看了常桑一眼,“常大哥,平津侯送给你的美人用来赚钱,也就你才能想得到!”
若是半年之前的他,肯定不会想到平津侯这么做背后的用意。
但是,经过这段时间的历练,朱晟成熟了许多。看问题不再单一,也会更加体谅父兄的不容易。
放眼望去,四位美人成了花想容最亮丽的风景线。经过训练的她们脸上挂着笑容,对客人的态度十分耐心。
常桑知道,这是她们为了讨好自己才有的姿态。
“你要是喜欢,我送一个给你?”常桑笑着看了一眼朱晟,在她眼中,朱晟不过是个半大的孩子。在现代,也就是个高中生。
朱晟听了连连摆手,表示自己消受不起。
看着花想容热闹的场面,朱晟心生感慨,常大哥无论做什么事都会成功。想当初仁心堂和承德学堂开业的时候,也是这般火爆。
“常大哥,你收徒弟吗?”
朱晟的话把常桑问得一愣,随即她大声笑道:“你想拜我为师?”
“是的!”朱晟肯定地点了点头。
“你要想好,我每天睡到日晒三竿,成天不是听书就是斗鸡走狗。能够坐着绝不站着,能够躺着绝不坐着。你确定真的要拜我为师?”
常桑说着,面色竟然郑重起来。
她自己不细数还不知道,回想这半年的生活,她几乎把咸鱼精神发挥到极致。
“师傅,请您教我!”朱晟恭敬地行了一个大礼。
常桑没有阻止朱晟的举动,而是轻轻地摇了摇头,“这件事,你最好回家跟你父兄商量一下。”
从游艺楼出来,常桑跟阿武说:“走吧,我们去一趟学堂。”
今日阿喜没有跟在常桑身边,她被临时借调到花想容帮忙。
阿武点了点头,帮助常桑登上马车,他向来话少,但是做事情十分踏实。
此时的承德学堂门口,商鞅四下看了看,然后把房门合拢,“你怎么来了?”
在他对面,一位身穿黑衣的男子摘下斗笠,“侯爷让我转告你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