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姐姐，你胡说什么呢……我就是有副画想挂墙上去总有点挂歪，让宁总帮我看看。”说谎可能是女人的必备技能之一，苏小小眼睛都不眨，就把这事圆过去了。
程薇瞥了我一眼，分明就没信。
“行了小小，很晚了，你帮着曹颖姐妹安顿一下，今晚凑合先住下，明天你去公司，我让财务支点钱，你去买点必备的生活用品，这几天你多费点心，公司那边就先不用去了，工资照发。”越来越觉得这是个是非之地，我得快点逃离才是。
“宁总你放心，我会照顾好两位妹妹的，而且花不了几个钱，不用公司那边支取了。”见我要走，苏小小今晚第二次流露出失望的目光，说话的声音也低了许多。
“怎么我们就成了妹妹了，看你年龄似乎比我还小上一些。”听苏小小妹妹叫的顺口，曹颖不干了，随即几个女人又为此闹在了一处。
苏小小一直把我与程薇送到楼下，直到车开出去老远了，才依依不舍的转身上楼，从后视镜里看到这情景之后，我不由暗暗叹息一声。
“小小是个好女孩。”后排的程薇呼的开口道，没头没尾的一句话。
我不知如何作答，只能嗯了一声。
“你可别害了她。”
我有些不明所以的转过头去。
“这都不明白？”见我眉头微攒的盯着她，程薇又反问了一句。
我只得继续老老实实的又嗯了一声。
“女孩子对于感情一事很认真的，若是全身心投入了，就很难在收回来了，要失去的话，将不仅仅是爱情，还会连带着整个人生都作为代价的。”程薇把头转向一旁，盯着窗外的夜色有些寂然的说道。
我的眉头攒的更紧了，对于苏小小，我到底做的是对还是错?当初应该直接冷漠的推开她？我茫然了。
车里安静下来，欢子从来没这么乖巧过，两眼凝视前方，一句话不说，完全一副转职司机的摸样，我知道这小子是发觉程薇情绪不对，不想引火烧身。
先送程薇回家，第一次来她住的小区，老城区边上，有几栋不少年头的建筑，欢子来过这里了，直接把车开到了程薇家楼下。
“我上去了。”程薇刚准备下车，车门已经打开了，她忽的停住了。
“网上需要的那篇帖子，我夜里会赶出来的，曹颖姐妹两的生活照我也拿到了，明天弄好之后会发给你。”
“程大记者亲自捉刀，那定然能搅的风云变色，估摸着欢子这小子这次拘留是没得跑了。”我赶紧开了句玩笑。
程薇依然面沉似水，犹疑了片刻又说了一句，让我和欢子同时震惊不已。
“在斗狗比赛结束那会，我录了音的，所以卓赟当时说了什么，我这都有记录，我准备在关键时刻把这段音频也发上去。”
我这才记起，程薇晚上去之前，是做完采访之后赶过来的，身上肯定带着录音设备，我只是不明白，她早前不说，而这会却又告诉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