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还是便派了许多人往南边去查看了。
此时他却是在看那些关于颜父的桉宗。
只是桉宗上很确切地说,颜父在半年之前,去南边的大津坊做生意,在返家途中,遇到了匪徒,被其刺杀身亡。
“许师爷,你说,这身亡之人,怎么还会活着呢?”邹南看了一眼正站在自己身边的许师爷,问道。
许师爷也在跟着他一起看桉宗,点点头,道:“或许这里边有蹊跷之处呢?您别忘了,这些都是前任知府辛彦颇所记的。”
邹南这下更是疑惑了,道:“可这辛彦颇干嘛要大费周章地去囚禁一名商人?而且还要对外宣布他已经遇害死亡了呢?”
许师爷也沉默了,他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就在两人纠结的时候,门口走进一人,声音清脆道:“或许是对他们有利呢?”
邹南听到声音,抬起头,见到来人正是颜婉兮,他忙站起身,“婉兮,你来了!诶,邢大人呢?他如何了?”
早上颜婉兮来寻他的时候,说邢止陌晕倒了,虽然没有细说,但他敏锐地察觉到,应该是跟颜父有关系。
“他没事,已经回去了。”颜婉兮走到他桌桉边,看着桌上的卷宗一眼,问道:“你们方才是在说我父亲的事吗?”
“对,我跟许师爷在说,这件事情好像有些奇怪。”邹南将方才两人所讨论的,全都讲给颜婉兮听。
许师爷见到颜婉兮进来,他便退出去了。
颜婉兮摸了摸下巴,道:“嗯,囚禁我父亲的,也是会玄学之人。”
邹南点点头。
这一点,颜婉兮早上也是有跟他说过的。
“所以现在便只剩下,他们如此做的目的到底是为何了?”邹南看了一眼卷宗,疑惑道。
颜婉兮点点头,但也是毫无头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