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砸进血水的比尔又一次的痛晕过去，鼻腔接着嘴堵塞着的粘稠血水齐漫了出来，浑身从腿部到手臂发生一连串地痉挛，以至于之后的两次锤打比尔完全已经失去了知觉。
“科多…先退下吧。”白瘦男人有些无力地喊了句。
壮汉回身点了点头，把捆在比尔脚上的绳子生扯了下来，一把丢在了血水滩的外侧，踱步走到了白瘦男人的后面。
“比尔？”白瘦男人手握成拳头咳了会儿，手上多出了一盒灰黄木料拼接起来的小盒子，缓缓打开，三管白色的注射器铺在里头的杂草堆，液体见轻微的振动此时听起来各位舒服。
大概过了有一分多种，抽搐结束后的躺在水里的比尔痛苦地发出了几声呻吟，脸上也不知到底有些什么，只是连自己都能感觉快要扭成团搅拌过的肉团子了。
“科多先生这套按摩怎么样啊，比尔先生？”
“不咋…”比尔刚张口，喉咙里堵塞的血稠沫子就随着一股温润的液体咳了出来，想抽出手臂来撑着身体却发现怎么也使不出力气。
“如果你还想要，我很乐意让科多先生继续的。”
“所以…你们到底想…”
“我们想知道很多事情，包括你那个被政治阴谋陷害小女友的劳伦·凡尔利亚。”
“你们…”比尔一时从昏沉的模样恢复了过来，眼前的乌黑甩头抵着手臂抹了把，总算是再次看清这个白瘦男人的恐怖模样。
很明显，这些人是知道前两周流血夜内情的，而刚才乔恩随口说到的乌鸦只是最近才来到凡尔利亚，这点怎么想都越感到可怕。
加囚泽这批乌鸦，可能从很早就潜伏在了凡尔利亚的各地，包括首都斯诺女皇城里的哥吉坦宫殿。
“看看你的样子，哪里有身为一个赏金人该有的模样。”白瘦男人手上拿着比尔脖子上扯下来的挂坠看了看，有些随意地丢在了血水池子里，原本有些戏谑的模样慢慢沉重了起来，眉头微皱成一条直线，语调恢复到了最开始的沉重和沙哑。
“还有，摩德瑞姆人现在逃到哪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