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扯下一块粘力十足的胶布,奋力一跃,将胶布贴在脆薄的灯泡壁上。
随后将一包散装的火药散开,向房间中四散铺开,房间瞬间被漂浮的火药颗粒充斥,晦暗不堪。
景墨灏迅速撤离,将大门关好,拽起奄奄一息的温惜芩,飞速离开。
男人脚步如风,在房顶上留下一阵气流晃动,隐约听见房檐下有人议论。
“听说了没,牢房里少帅让重点看管的那个重犯给跑了。”
“我也听说了,据说还带着好几个前几天刚闯进来的,就留了一个瘸子,结果那个瘸子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把高级枪,打死了咱们好几个弟兄,最后还自杀了,啥也问不出来。”
“我靠,出了这么大的事,二蛋干啥吃的!”
“别提了,二蛋也给打晕了,到现在还迷糊着呢!我估计,肯定是那家伙外边的同伙偷摸进来把他给劫走了。”
“我靠!该不会是我今天在牢房门口看见的那个帅哥吧?”
“我擦,你还看见帅哥了?”
“看见了啊,他还跟我说了两句,我就说二蛋今天怎么没在外边偷懒,一般有二蛋在的地方别人都甭想轮的上歇班。”
“我看二蛋醒了还不如不醒,醒了就直接给关进审讯室了。”
“谁叫二蛋家里没人,只能干这种费力不讨好的差事。”
“这事儿以后可别提了,要是被少帅知道咱们见到了劫狱的人,还眼睁睁的看着人家跑了,肯定饶不了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