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家祖孙和阮浮之三人正漫步其中。
“音未啊,你知不知道,我当初给你这个名字的用意?”秦天叹了口气,悠悠地问秦音未。
阮浮之不远不近地跟在后面,心想,看来是着一个攻心又私密的谈话……
“余音未了,旧事不忘。”秦音未扶着秦天,语气淡淡。
“你母亲惨死,摩坤那个孬种,哼,最后还眼睁睁看你被家族驱逐。”秦天说起往事,情绪似乎还有些难以抑制:“当年我在医院找到你的时候,你已经失明了,乖乖地坐在角落里,不哭不闹,让人揪心……这些年,我对你的训练严酷狠辣,你,你有怨恨过我吗?”
“外公的恩情,音未不会忘记。”秦音未倒是淡然回复,跟在后面的阮浮之,听着沉重,看来在自己这三年错过了不少!
“唉……”秦天的叹气很长,像是从见到失明的秦音未那一刻传来的:“你一直没问,我也从不打算说,可人老了,再不说,一些事实的真相就和我一起埋进棺材了。”
“老头,别,你这么不顾事实地咒自己,小心真的灵验了!”阮浮之瞥了一眼阳光,笑嘻嘻地开玩笑。
此时的阳光耀眼起来,明晃晃的光线横七竖八地画出翠竹的长影,竹叶逢间散落的余光刺得人眼花缭乱。
“你这个丫头,说话每个分寸?”秦天被突然的插话吓了一跳,指着阮浮之,没好气地问。
秦音未扶着秦天,笑着看了眼阮浮之地说,“外公,我和小之在一起了。”
“你们,你们……什么时候的事!”秦天先惊后气,又说不知说什么,推开秦音未,气汹汹地独自回去了。
“我不好吗?他这么气。”阮浮之好笑地说,心里却是很确信,老狐狸压不住了。
“你很好了,我只怕我不够好,你会离开我。这么想到是期盼你傻点,呆点,多依赖我。”秦音未牵起阮浮之的手,两人在竹林的小道山散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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