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儿,阮家自古隐世,你已重夺大权,有为何出世?”道得看着容纳下半百人的厅堂内,都是些世家权贵和江湖名人,淡淡地问。
阮浮之顺着看过去,白羽正和黄禀两人饮酒,她垂下目光:“道得师傅,我虽拜师多人,但除了师傅,我还是很听你的话。道得师傅有什么直说就好。”
阮浮之只称呼长歌为师傅。
“帝王之塌,容不得他人酣睡。阮家势力强大,也避其锋芒,所以隐居。且不说你如今露出冰山一角,即便是你诚心归顺,帝王自是不信。”
“我知道。”阮浮之不在乎地一笑:“道得师傅有何对策?”
“徒儿,我知你心狂气傲,无心权势。何不就着长歌。”道得看向阮浮之,阮浮之迎上目光:“师傅可还记得,去年腊月十五,我阮家一百三十条性命,为何葬送?难道就只因为皇帝想给我阮家一个下马威?皇家忌惮阮家数百年,难道隐世就能完好长存?”
“皇族和阮家争斗数百年,但,你……”师傅?道得眼中闪过异色,眼光有些紧张:“你们……不也相爱吗?”
小剧场大放送:
夜色如墨,凤十四收到属下小报,南拢局势已平,前朝后宫,足以和太子一战。
凤十四回到小院,长歌和白羽坐在石椅上饮酒,心中一沉。
白羽晦涩地看了眼前的这个女子,垂眼不语,倒是长歌,声音清凉,好似夜风习习:“十四,南拢太子和我朝大将军私下往来密切,如今军符在他手中,你若和他相争,太子必然卖国以求皇位。我倒不介意提前借着他,提前收了南陇。”
话落,长歌便离开,只剩白羽,和眉头紧锁的凤十四。
“十四,我们知道你心中对南陇有恨,只是你当上女皇,心中的恨意就会消失?夺位之战只是没有硝烟,你……”白羽见凤十四脸色更冷,叹了口气,明知多说无益,离去时又加了一句:“你也可以回头看看,。”我一直在看着你。
凤十四,南陇亡后的独女。因其母惨遭污蔑,通奸叛国,刚出生的公主连名字也没有,按现有皇女,排十四,便命名凤十四,打入冷宫。后被长歌的师伯收为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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