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浮之脸色雪白,眼中尽是疲惫和冰冷,喘着粗气,身子摇摇欲坠,她戒备地看了一眼软糖,确认他不是幻象,这才放松调息,每次战斗之间毫无休息,几百场了,每个人和现在中的实力相差无几,她筋疲力尽,也只能听着对方的迷惑时,缓口气。
现在,对付完“秦音未”,阮浮之已经扛不住了。
这才没一分,带着可以遮天的黑色煞气,严觫一步步地,逼近,他的眼珠没有白色,通黑发寒,整个人就是一个魔鬼!
没有厌恶,没有怨恨,什么也没有……好像,只是非杀不可的陌生人呢。
“主人,我来对付他吧!”
软糖将阮浮之护在身后,唤了声:“银斩!”两把刺刀,出现在他手中。
阮浮之闭上眼睛,原来,师父最大的绝情是无情;最大的恨意是放下。
如果眼前所见都是虚假浮妄,我也不敢闭眼,阮浮之睁开眼睛,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轻轻点头,软糖就冲了上去。
为什么幻阵中没有只有严觫,没有长歌,只有季淡,没有阮世景,也没有软糖的虚像,她似乎明白了什么,又抓不住。
看了眼打地如火如荼的两人,阮浮之一边恢复,一边心想,自己三世,过个血幻阵就这么麻烦,那些不受轮回苦的人呢?
最终,软糖重伤,“严觫”死了!
阮浮之恢复地七七八八,软糖回了元界。她以为这就完了,但看着无数的“自己”,每一世,各个年龄,拿着自己曾经再熟悉不过的武器,喊着“杀!”冲了过来!
雾草!严觫还有那个布阵的,统统滚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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